更新时间:2013-08-07
仙气氤氲,灵鹤翩飞,祥云翻腾,法器飞驰!
今日的紫荆门可谓是法鼓雷鸣,法螺高亢,一副好不热闹的景象!
只见,无数道人影驾驭着法器,亦或是骑乘着灵兽不断在山林只见穿梭,带起道道残影与劲风飞向染血峰之上。
一时之间,染血峰上霞光万丈,流光幻影中端是显得无比神圣,仿似上古神明般卓然而立,给人一种高山仰止的霸气。
染血峰,仅供门人比试,斗法的一座山峰,平常除却弟子斗法竞技之外,鲜有人驾临,但今日却是人头攒动,足足聚集了数十万之众。
今日,数年一度的门人竞技将要进行,无数想要借此改变自己的命运,想要获取那丰厚得让人欲罢不能的奖励,无数紫荆门弟子都摩拳擦掌的早早来到此处,只为了在那竞技台上一展雄风。
当然,今日的斗法只是针对紫荆门的真传弟子,因此很多弟子因为身份的原因而不得不止步在外。
饶是如此,也无法消弭他们心中的豪情,无法参与其中,但却可以位于一旁观摩。为自己的修炼吸取经验。
更甚,真传弟子的斗法也决定了自己所在的山峰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的地位,他们理所当然的要来为自己的师兄,师姐呐喊助威。
染血峰之巅,数十座占地方圆百丈的平台整齐排列,好似一块块梯田一般,这便是门人斗法的竞技台所在。
竞技台的正前方,被分为了十个区域,分别为十峰弟子休息,待战的区域,而此刻无数真传弟子已经端坐其上,享受着无数人那艳羡与崇敬的目光。
因为智天峰在紫荆门中有着无可比拟的地位,这里乃是掌教闭关修炼,处理门派大事的场所,更是培养门派下一任掌门的摇篮之处,因此也是整个紫荆门中最为昌盛饿存在。
不管什么时候,智天峰的真传弟子都是最多,少则百八十名,多时足有上百名之多,可谓是囊括整个门派大半精英。
诚然,如果把紫荆门比作一个帝国,那智天峰就是皇宫的所在,这里不仅是处理国家大事的枢纽之所,更是抓紧大权,培养忠臣的地方,所吸纳的人才也是最为优越的存在。
相比之下,神丹峰所在的地方就显得有些冷清,与那些热闹非凡的几峰弟子聚集地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神丹峰掌控着整个紫荆门的丹药分配与炼制,因此他所处的地位也有些尴尬与特殊,长长遭遇其余几峰的打压与排挤,而在收纳弟子的时候就只能接受那些被其余几峰挑选剩下的糟糠罢了。
更是因为一些潜规则的原因,神丹峰一直以来都只能拥有一名真传弟子,所以,呼延艺就成为了唯一的代表。
相比于其他地方的人头攒动,神丹峰所在的位置就是冷清与萧条,因为专属于真传弟子的地方就只能呼延艺一人,而剩余的一张椅子却无人落坐。
并没有因为其他真传弟子身前的门庭若市而有半点的情感波动,呼延艺裸露在外的眸子唯有平静与冷漠,静静的端坐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目不斜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分属十峰的位置,最为热闹的便是智天峰所在的地方,此刻的天邪正如一颗耀眼的明星,享受着万众瞩目的荣耀。
没办法,天邪乃是紫荆门下任掌教的内定人员,也是目前紫荆门年轻一辈的第一人,无论是实力,亦或是地位都是高高在上,无可撼动。
这个时候,天邪自然成为了当下所有人追捧与讨好的对象,一旦让他产生了好感,那飞黄腾达之日也也就不远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新的王者上位,定然会大肆改革,重用忠心自己的人才,为了那高高在上的地位,此刻的他们也不会吝惜自己的赞美之词。
“呵呵,天邪师兄这次又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我们只能在他的后面垫底了!”一名邢天峰的弟子以贬低自己为代价来抬高天邪的身份。
“哼,天邪师兄乃是我们紫荆门万年不出的天才,你能在天邪师兄的身后垫底已经是莫大的仙缘了,很多人梦寐以求都无法实现,你应该感觉到荣幸,难道还不知足么?”又一名万天峰的弟子出口调侃起来,但言语之中也有阿谀奉承之意。
“是啊!”又一名智天峰的弟子溜须拍马的时候也不无得意,毕竟天邪你是他们一脉的闪烁明星,他们也跟着沾了一些光,自傲道:“天邪师兄现在是我们紫荆门的绝世天才,闪烁之星,他日必将成为一代至尊,成为神明一般的存在供我们顶礼膜拜,将来更会成为修仙界的第一人,带领我们紫荆门荣登修仙界第一宝座!”
“这是必须的,天邪师兄只不过喜欢低调,不想锋芒毕露的引起别人的注意罢了,难道你真的以为天星宗那个星陨是什么狗屁的不世天才啊?只要天邪师兄愿意的话,随时都能将他给狠狠践踏在脚下,把他当做蝼蚁一般肆意踩踏!”有人狠狠的贬低着素有修仙界第一天才的星陨来抬高天邪的身价。
“这是无可厚非的事实,如果天邪师兄真的看重名利的话,第一天才的威名又关星陨什么事?他给天邪师兄提鞋都不配!”有人大加赞赏!
……
说大话,吹死牛又不需要什么本钱,只不过费二两口水罢了,这些人当然会不遗余力的狠狠来践踏别人讨好天邪。
要是,惹得这个下任掌教的内定人物一时高兴,随口就给自己安排个什么职位,亦或是随手赏赐自己几件法宝之类的东西也是一种收获。
有了这个想法,那些人也更加卖力的赞扬天邪起来,奉承与马屁不要本钱的狂轰滥炸过去,如果有可能的话,那些弟子说不定还会撕掉自己的衣衫贴上去高高的崛起自己的屁股。
对于身旁那些人七嘴八舌的奉承,天邪并没有开口搭话,只是嘴角勾勒起倨傲的笑容,坦然的接受着这一切。
不管是谁,不管他处在身上位置上,他都难免会有虚荣心,而越有身份的人越是如此,天邪倨傲,狂妄,他的虚荣心也较之别人更甚。
那些所谓的奉承明显有着夸大其词的意思,但却让他很受用,感觉轻飘飘的,有着腾云驾雾的感觉。
突然,天邪目光转动,紧紧的盯在角落处那好似被世界所遗弃一般显得冷冷清清的呼延艺,嘴角勾勒起了一抹冷冷而不屑的笑容。
摆摆手,天邪打断了那些追随着的奉承,迈步向呼延艺所在的位置上走去,一干小弟也蜂拥尾随。
看着天邪率众而来,脸上写满了目空一切,眼高于顶,呼延艺却并未曾理会,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淡淡的瞥了一眼,浑身散发着不容靠近的冰冷。
看着自己到来,呼延艺却连起身相迎的意思都没有,天邪那倨傲的脸色微微一变,一抹阴冷浮现在眼瞳之中,冰寒刺骨。
自己何等的身份?走至何处都是享受万众瞩目的崇敬,谁不对自己表现出唯唯诺诺的样子?谁不卑躬屈膝的对自己阿谀奉承?
但是,呼延艺这个贱人却是熟视无睹,甚至冷淡的带有蔑视,这让先一刻还高高在上的受人奉承的天邪很是气恼,心中滋生出了一丝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