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飞中,两名修士齐齐张嘴吐出一口嫣红的鲜血,宛如三月盛开的玫瑰一般在虚空中绽放,端是无比的耀眼与炫丽。
直接倒飞了三丈之多,两名修士这才轰然落地,低沉的砸地声中,脖子一歪,直接昏迷了过去,只有大张的嘴中不断的吐出大口大口的鲜血。
突见如此一幕,周围那些围观之人都是脸色一变,随后却是变得莫名亢奋与激动了起来,就跟老光棍逛窑子一般。
这小子胆敢在财神峰上动手伤人,必定要承受难以想象的惩罚,但只要醒目,暗中给点什么好处,贿赂一下,那这事必定会不了了之。
但是,这小子却是这般的狂妄,居然还敢对财神阁的人动手,而且还是毫不留情的一招废掉两人,那这事定然无法善了,所要承受的怒火恐怕难以想象。
“小子,你胆敢伤我财神阁的人,今日不将你诛杀在此,定当难以约束众人!”韩承利的动手也出乎了白衣男子的意外,当即脸色一寒,咬牙切齿的吼道。
“哼,你如此明目张胆的偏袒这下子,想要让我做替罪羔羊,来承担一切的过失,你是怀疑老子的智商,还是太高看你自己了?”韩承利没有理会那白衣男子的威胁,冷哼连连。
“混蛋,你这是在找死,今日我便让你魂飞魄散!”眼瞳一缩,白衣男子的双眼之中所充斥的怒火已经交织成了两朵闪烁的小火苗,端是瘆人,就跟发怒的凶兽一般。
“哼,只要你有这个胆子,那就来试试!”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韩承利不以为然的反唇相讥道。
听得韩承利那强势无比的言语,白衣男子的眉头却是不着痕迹的微微一邹,这样的情况下,换做一般的修士恐怕早已经瑟瑟发抖,跪地求饶了,但这小子不仅古波不惊,反而更是强势无比,那就只有一个证明,这厮乃是大有来头之人,不是一般的散修所能相比的。
凭借财神阁这几乎囊括整个修仙者的生意层面,近万年的传承早已经令得他们底蕴深厚,非是一般人所能动摇的。但是有句俗话说得好,癞蛤蟆趴脚背,它不咬人,膈应人!
要是,这小子真的有点什么来头,就算是无法与财神阁相比,但要是他暗中搅乱,定然会影响到财神阁的生意,搞得你焦头难额而无计可施。
仿似没有注意到白衣男子那不着痕迹的面色变化,韩承利微微向前一步,不退反进的立于白衣男子的身前,冷笑道:“财神阁的规矩众所周知,只是为了约束众人,不要影响到他人的交易,这点无可厚非,的确值得称道!”
微微一顿,韩承利继续冷笑讽道:“但我这次前来不过是单纯的为了购买一些丹药,并没有想过要和谁结怨,只不过这厮太过目中无人,嚣张跋扈,居然是因为我站在路上便想要诛杀我在此,难道面对死亡,我还不能还手么?”
说罢,韩承利冷冷的逼视着那白衣男子,一字一顿的说道:“本来,我只是想要简单的教训一下这小子,并没有想要将事情闹得不可开交,但既然你们财神阁处事如此不公,公然偏袒这厮,想要歪曲事实的让我做替罪羔羊,那今日这事不给我一个交代,这事必定没完,必将不死不休!”
说完,韩承利很是骚包的扬了扬脑袋,双手负于身后,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就差没有说我爸是李刚了!
“你胆敢在我神丹峰上动手伤人,更是伤我峰上弟子,还要我们给你一个交代?”白衣男子笑了,是那种不屑一顾的冷笑,更有一抹愤怒在其中:“恐怕你还没有这个资格!”
诚然,此刻的韩承利就跟那种强睡了别家的媳妇的恶霸,还要歪曲事实的说是人家媳妇坚强了他,还要对方赔损失,这除了死不要脸之外,更是狂妄的一种表现,换做是谁都无法忍受,更何况是身为修仙界十大门派的财神阁。
“呵呵,我的确没有这个资格!但是……”话到此处,韩承利戛然而止,反手一招,一块洁白无瑕的白玉令牌自纳戒中轻轻飘出,最后紧握在手,立于白衣男子的身前,说道:“那它有没有资格呢?”
令牌不大,约莫巴掌大小,通体莹白,上面有着雕刻着一颗闪闪发光的星辰,而其中更是有着一个苍劲有力的‘邢’字。
玉令牌本是极其普通的东西,但上面却涌现出了一股盎然的气势,古朴,沧桑,仿似远古遗留下来的至宝一般。
“啊!居然是天星圣令?”
人群之中也不乏目光毒辣,见多识广之辈,仅仅一瞬间就看出了那块令牌的来历。
紫荆门的紫荆令都是在玉简上雕刻着一朵紫荆花,而天星宗的令牌就是雕刻着一颗闪闪发光的星辰,这都是自己身份最好的诠释。
“我道以为他为何胆敢如此撩拨财神阁的锋芒,原来是天星宗的人,也难怪会如此有恃无恐了!”有人酸溜溜的开始小声嘀咕了起来,言语中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
“呵呵,天星宗对上财神阁,我看这次的事情又要如何解决?”有人开始幸灾乐祸的期待了起来,忍不住的开始臆测着后续的事情。
“哼,这又什么好解决的?财神峰虽然富有,但却无法与天星宗相提并论,这次的事情绝对是不了了之!”有人仿似已经看到了最后的结局,不屑一顾的哼道。
听着周围那些人的小声的议论,韩承利却没有刻意的去理会,只是脸上冷笑更甚的望着那白衣男子,很是骚包与得意,但无声之中却不无逼迫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