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开摇头笑笑,拉着小竹的胳膊,将她带到床边,笑道:别胡说八道,乖乖的睡觉,
小竹的眼神有些复杂,看了他半晌,才点头道:嗯,
床是鸳鸯帐,被是鸳鸯被,枕是鸳鸯枕,只是这鸳鸯被中却沒有一对交颈鸳鸯,小开呆呆的坐在窗边,看着床上的小竹慢慢沉睡,传來均匀的呼吸声,只觉得思绪如潮,竟然无法入眠。
他坐了很久,正觉得困意上來了,忽听吱呀一声,窗户似有响动,小开吃了一惊,赶紧站起來,就看到窗户外面隐隐约约一个影子闪过,然后传來极为低微的敲击声。
小开心里有些发毛,大着胆子推开窗户,顿时大为意外,皱眉道:妳來干什么?
原來窗外的人影不是别人,正是雨歌小姐。
雨歌小姐白天冷若冰霜,此刻却完全变了一副模样,居然对着小开嫣然一笑,神秘兮兮的道:难道你不想知道什么是禁魔领域,
小开沉声道:妳说,
雨歌小姐发出银铃般的咯咯清笑:你先出來,到我房里慢慢说,
小开摇头道:妳要说就在这里说,
雨歌小姐却也摇头道:要说就到我房里说,否则我现在扭头就走,你明天也休想再问我,
小开转头看看床上的小竹,脑子里转了几个念头,咬牙道:好,我跟妳去,
雨歌小姐这边比起小开的房间要简陋得多,连床也是临时搭起來的,床上铺着厚厚的茅草,上面蒙着一块打满了补丁的床单,旁边还堆着一捆柴禾。
不过这边倒也有这边的好处,不远处的炕洞里火焰熊熊,不时传來毕毕剥剥的火焰声,将整个柴房里烤得温暖如春,这道山脉地势极高,加上三人都失去了功力,其实还是有点怕冷的,小开这一走进去,就觉得全身都暖和起來。
我这间房,比起你那间怎么样,雨歌小姐的容颜在火光映衬下更是俏丽无比,此刻笑吟吟的看着小开,哪里还看得出丝毫敌意,反而像是极好的知己在嘘寒问暖、围炉夜谈。
这边倒是暖和,小开老老实实的点头道:虽然简陋了点,其实住起來反而舒服,
雨歌小姐笑得更是娇俏:那你何不干脆就在这边过夜了,
小开略有些惊讶,皱眉道:妳这话什么意思,
雨歌小姐玉手捂着樱唇,咯咯直笑:开个玩笑而已,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莫非你还怕我真将你杀了不成,
杀人这种原本沉重的话題,在这样温暖微妙的环境里被她这样说出來,倒像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此情此景,小开的语气也不由自主的放缓了下來:雨歌小姐,其实妳真的不用记恨于我,我之前多有冒犯,无非是想伪装身份,博取妳父亲的信任罢了,我对妳……对妳实在沒有过丝毫不敬的念头,
雨歌小姐眼波柔媚,轻巧的白了他一眼,这一眼仿佛带着种难以言传的魅惑,竟然让小开的心脏微微一跳:谁知道你有沒有对人家动过念头呢?今天白天你还……还占人家的便宜呢?
雨歌小姐的手轻轻抚在自己臀上,看到小开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过來,居然有些放肆的自己捏了一捏,吃吃笑道:这里……刚刚你不也捏过了么,
这话其实已经很有些挑逗的味道了,可是此时此刻,整个房间仿佛笼罩在一种奇异的气氛之中,小开却丝毫沒有意识到这一点,他很自然的脸上一红,本來想要解释,可是忽然之间,就觉得雨歌小姐那只抚上臀部的玉手竟然说不出的好看,他顿时有些走神,嘴巴张开,却忘了要说什么?
看,这不就承认了吗?雨歌小姐的笑声更是清脆如铃:怎么说人家也是魔界著名的美女呢?如果你真连一丝不敬的念头都沒有过,那人家岂非也太失败了,
她忽的往前一凑,那张完美无瑕的脸蛋正凑在小开面前,压低嗓音问道:喂,严小开,你老实交代,究竟对我动过些什么念头,
两人离得如此之近,那张仿佛樱桃般娇艳欲滴的嘴唇就在眼前,小开这刹那间,真有凑上去咬一口的冲动,雨歌小姐的呼吸轻轻打在他脸上,一阵中人欲醉的动人芬芳传入鼻中,小开的心脏顿时越跳越快了,仿佛有一股热流正从小腹处缓缓的升了上來。
我……我沒有……小开吃吃的道:什么念头都沒有过,小开用力摇了摇头,想要把脑子里不该有的念头甩出去,努力叉开话題道:妳还沒有告诉我,究竟禁魔领域是什么呢?
雨歌小姐恍如未闻,反而凑得更近,温暖的呼吸一阵阵喷在他脸上,笑得又是娇媚,又是轻盈,凑到他耳边吹了口气:你骗人,大坏蛋,还不老实交代,你究竟有沒有想过把人家……把人家……弄到床上去,
这样的挑逗已经很明显了,小开本來告诉自己万万不能胡思乱想的,可是这话一入耳,却不由自主的就想起将雨歌放倒在床的旖旎美景,这一想,**更是嗖的就往上窜來,竟然连止都止不住。
小开有种非常荒谬的感觉,他用力吸了一口气,带着点震骇的转头來看雨歌小姐,这一刻,他忽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仿佛眼前这个女子并不是他熟知的伯格.雨歌,而是另外一个女人,他集中意念,想要看清楚眼前究竟是谁,可是目光才往雨歌小姐脸上一触,顿时脑子里又是轰然一震,只觉得一股**如燎原野火般迅猛无比的冲了起來,刹那间就冲上了头顶,冲得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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