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大厅里人来人往,挂号排队的人已经排了一条长龙。谢雨珂拉着海然到咨询台问了值班护士:眼科的范医生今天上班吗?
护士在电脑上拨弄了几下才笑着对她道:“真巧呢,范医生正好是今天看诊。”
谢雨珂带着海然到休息区坐着,她轻轻拍着她僵硬的后背像妈妈哄孩子那样说,“然然,你先在这儿坐会儿,我去排队挂号,千万别乱走啊。”
她紧抓住椅子上的扶手,点头。
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挺直了背脊又睁大了双眼想要看清面前这一切。仿佛一层白云挡住视线,只有些微弱光线从缝隙透过来,耳边传来繁沓的脚步声和说话声,她就呆呆坐在那儿,失魂落魄,仿佛一个迷路的孩子。
后来,谢雨珂挂号回来带着她上二楼。
范医生似乎认得海然,不等她开口,他就说道:“到观察室来。”
谢雨珂牵着她,颤颤巍巍地到观察室坐下。范医生一边摆弄着仪器,一边问她:眼睛什么时候看不见的?
“今早起*后才发现的。”海然老老实实回答。
范医生替她冲洗了眼睛,又用裂隙灯仔细检查,开口继续问,“是一点都看不见还是有光感?光感强烈吗?”
“有光感,但不是特别强烈”海然沉稳地描述着知觉,心里却忐忑不安。
经过范医生检查,得出的结论是感染性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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