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藏宇放轻脚步小心的往屋中走去,那家伙坐在沙发中,后脑勺来一下就能砸的晕,不过一看白生衣花藏宇就目瞪口呆在原地。
白生衣以前的素妆换成了鲜艳的口红和烟薰似的眼影,大概嫌睫毛还不够长又粘上了假的,没看错应该还装上了蓝色的假瞳。
抱着话筒的手指上还涂着紫色的指甲油,撒着闪光的饰物,这居然还做过美甲。唱的歌花藏宇一句没听清,好像是粤语,唱到兴趣突然伸出手向花藏宇招去,还挤着眼放了个电。
花藏宇瞬间僵在那里,说不出的感觉,这货就是个妖孽啊。
沙发的家伙看的开心拍手叫了起来,顺势回头看去,一个陌生的人站在自己身后,双眼呆滞的看着他要看护的女子。
“你是谁?”那家伙感觉不对问道。
“我,我是来收拾妖孽的。”花藏宇说着一步上前猛的一肘就扫在那人的脸上,可怜的家伙没再哼出一声,崩出颗牙就晕在了沙发上。
“啊,你想要干什么?”白生衣见状慌忙护住胸前害怕问道。
花藏宇上前抽头往白生衣头上盖了一掌道:“你个白骨精,装女人装上瘾了是吧。”
白生衣身上一股酒气,醉眼生花,扑闪着懵懂的看着花藏宇。
若不是花藏宇认出她就是白生衣,要不然还真被眼前这风情的女子所迷惑,蹬上高跟鞋接近180分,修长白晳的长腿没有一点瑕疵,刚这条腿就得让男人呼吸困难,更不用说喝醉的女人更有魅力了。
“喏,抽一根,先别喝了。”花藏宇点了支烟递了过去。
白生衣捏着烟看着迷糊道:“姐妹们说抽烟对女人不好。”
花藏宇一瞬间僵硬在原地,这货是不是人格也改变了,还是喝的骨头都醉了。“你抽不抽,信不信我揍你。”
折生衣委屈的说道:“别那么凶嘛,抽就抽。”
若不是害怕一盆水把白生衣弄成鬼一样,花藏宇早提桶水扑上去了,本还担心这家伙会出点什么事,没曾想自己在这里玩的不亦乐乎,还当女人上瘾了。
白生衣先是小心的吸了两口,但马上本性暴露吐起了烟圈,嘎嘎笑道:“烟味不错。”
“认识我没?”花藏宇问道。
“你不是花sir嘛。”白生衣醒了醉态嘎嘎笑道。
“真不知你是骨头醉了还是脑袋醉了,你好像还没大脑。”花藏宇无语道。
“你找我有什么事?”白生衣耳朵喷出个烟圈问道。
“我靠,你不知自己来干嘛来了?”花藏宇瞪眼道。
“来玩来了。”白生衣从眼镜出挤出两个烟圈道。
花藏宇摇了摇头道:“别玩了,抽多一会掉皮了。”
“最后一根。”白生衣笑道。
“和我走,叶子没了消息我们得找到她。”花藏宇拉着白生衣往外走去。
白生衣边走边玩着烟圈,也不管叶子是谁。
一到楼梯口那个铁皮人又挡在那里,花藏宇过去想要抱起放在一旁,哪知重的几乎搬不起来,突然铁皮人的手臂猛的挥向花藏宇,花藏宇冷不丁的被砸中肩膀,砸的生疼。
花藏宇发觉不对忙跳了开来,铁皮人突然动了起来,双臂挥着就打向花藏宇,花藏宇忙左抵右挡,打在铁皮身上发出嗵嗵的响声,自己的手被撞的发痛。
铁皮人的胳膊本来就不协调垂下去快要触到地面,现在突地又往前涨了一截,展开来把楼道封的死死的,发出吱吱的响声就打向花藏宇。
花藏宇避开攻击双脚用力踢向铁皮人的胸膛,铁皮人失去平衡向后倒地,突然手臂直接从上向后翻去,支在地上一弹人又弹了回来,两只手臂交替左右挥着就打向花藏宇。
花藏宇和铁人打斗发出的响动惊动了楼下的两人,跑上来看到这情况惊吓在那里,然后转身就往下跑去。
“你去把那俩人抓住,不要伤了他们。”花藏宇冲站在一旁看热闹的白生衣道。
白生衣应了声猛跑两步突然双膝跪地,身体往后一仰从铁皮人展开的铁臂下穿了过去,然后蓦地跳起,翻过栏杆直接从上面跳下了楼道,一个跑的慢的家伙看着本让自己方才还垂诞的娇嫩妖艳的女子现在凌空跳下直接吓傻在那里,白生衣往楼梯扶手一坐顺势滑下去追另一个人去了。
“你到底是机械人还是妖器?”花藏宇打了半天那家伙不痛不痒,一声不响的追击着自己。
铁皮人没动静,脸是一块铁皮罩子,看打扮有点像西方的铁皮武士,但手里没有剑,而且做工一般,可能是有人随兴做来玩的,过长的手臂把两旁的玻璃打碎一地。
“唉,早知道该带板爷过来的。”花藏宇托着墙皮凌空跳起,躲开风车似转来的铁皮人,手摸进兜拿出数张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