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夏帆叹口气妥协了:“好吧!不过我们先说好,你尽力就好,不能太过勉强,绝对不能让自己有危险,记住了吗?”
“嗯,我会的爹,你女儿又不是傻瓜,放心啦!”见终于说服了夏帆,若宁才松了一口气,又问道:“爹,你们刚刚在讨论战事吗?”
夏帆点点头,又皱起了眉头:“现在我们的形势太被动了,完全的只能守不能攻,士兵士气已经开始低落了,再这么下去,情形可就危险了。”
“爹,寒国的兵力和装备都比我们强很多吗?”
夏帆摇头:“要我來看,他们反倒比以前装备更差,但是兵力几乎是我们的两倍,尤其是近期,寒国不像之前一样稳扎稳打了,好像很急于攻城,所以我们刚才也在商讨应对之策。”
“爹,我听说寒国刚刚换国主不久,怎么就会兴师动众的來攻打我们?太子说过,寒国七位皇子,当初争位也是很激烈的,现在新皇登基,朝堂上下必然不稳,想必可以在七位皇子中成功登基的皇上一定不是简单角色,他为什么还沒有安抚好全国上下就急着攻打我们?而且,寒**事比我们是强了些,但是他的经济并不如我们,如此,他的后备也一定不如我们充足,我就一直很奇怪,他急着要和我们开战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还是说他就那么有把握可以赢吗?”
夏帆又何尝不疑惑:“关于这件事,我们在寒国的探子也调查过,寒国朝堂上的势力确实有很大的波动,而且主张战的人很少,大多数人反对战争,可不知为什么,寒子徹就是一意孤行,非要征兵攻打,从寒**队的装备就可以看出來,寒国的国库一定不富裕,可能就是因为这样,这几天寒国才加紧了攻势,想一鼓作气的攻破滨州城。”
若宁低头沉思了片刻道:“寒子徹刚刚上位,不惜力排众议也要攻打我们,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无利不起早,攻打我们一定对他有什么好处,他不可能天真的认为一定可以打赢,但是为什么他还是坚持?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内幕。”
“你是从哪儿学的这些?”夏帆疑惑道:“连我都沒有想这么多,你怎么会懂这个?”
若宁暗自吐舌头,好像又暴露了,这种国家大事,本就不是女子该懂的,何况还是个清醒了沒几个月的人,若宁只能打个马虎道:“这个呀!都是我听南宫说的,他跟我说过的,我才知道。”
“哦!”夏帆倒是对他很好奇,京官很多人都知道南宫渊这个人,因为他和太子的关系很亲厚,太子曾多次在人前夸奖南宫渊,并称他是自己的知己好友,可以让太子如此看重的人,必然不是一般人,夏帆也不是不知道若宁和他的关系,不过让他把宝贝女儿交给他,他还是不放心,如此男人,真的是因为喜欢才和自己的女儿在一起吗?还是,有什么其他目的!
想了想夏帆还是道:“宁儿,你把这个人带过來,我要见一见他。”
“嗯!”若宁答应一声去叫南宫渊了,本想已经过了奶奶和娘那一关,沒想到夏帆还是不放心啊!也罢,反正若宁对南宫渊有信心,这么优秀的男人要是还不满意,那她还要去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