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张元琅瞪了女儿一眼:“你的帐,我以后再跟你慢慢算,那两个贱人掌嘴二十,不准吃饭!”
多花稍稍松了口气,淡然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在多花看來,府上还沒有一人敢真的去掌两个丫鬟的嘴,除非她这个小姐死了。
她牵着乔玉的手,眯着眼睛问道:“我一见着你就觉得很投缘,陪着你去花厅坐坐好不好!”
“我不去呢?”乔玉将手里的松糕一下都塞到嘴里,因为吃得太多太猛了,引起了一阵急促的咳嗽。
“你沒事吧!小馋猫!”多花连忙轻轻拍他的背,他咳得面红耳赤,哈哧哈哧直喘气。
“我不要去,二姨娘的手镯不见了,正到处找呢?都不管我了!”乔玉露出委屈的神色,颇惹人怜爱。
“奴才该死!”管家惊得跪在地上:“府上居然出了小毛贼,奴才这就去查!”
多花轻笑起來:“那就管家大爷好好去查一查吧!”
管家顿时大汗如雨。
多花把乔玉带回了自己香闺,让思蓝和秋桐做点儿好吃的给他,只见秋桐、思蓝跪在屋内正在掌嘴,两张粉嫩的娇颜早已布满了血红的指印子,她们见小姐回來了,眼泪“啪嗒”直落,谁也不敢叫一声委屈,多花见到这副光景,真真又气又恼,一旁还站着父亲身边贴身侍从小卫子。
“好哇,敢到我的屋子里称王称霸來了!”多花气得眉毛竖起:“爹爹,早就说过,我的屋子除了指定的几个丫头,就是娘身边最得脸的丫鬟都不敢擅自闯进來,哥哥军功显赫,一年回來两次,都是站在屋子外面跟我说话,你个下作的东西,敢在我屋里杵着,你要造反了不是!”
小卫子跪下连连告饶:“小姐饶命,奴才怎么敢造反,是老爷吩咐给两个小姐屋里的丫头掌嘴,奴才是奉命來的!”
“奉谁的命,爹爹叫你大摇大摆的进我的屋子么!”多花咄咄逼人。
“是管家,小姐饶命啊!奴才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冒犯小姐啊!”
又是管家,多花眼中掠过一丝阴鸷的神色,对着身旁的乔玉望了一眼,乔玉会意地点点头。
多花立时头昏耳鸣,晕眩起來,顷刻便倒了下來,思蓝、秋桐大叫起來,廊下的丫鬟惊得“呀”一声,扶得扶,抬得抬,围过來,叽叽喳喳大叫起來。
“小姐竟昏了过去,快抬到床上,这如何是好!”秋桐吓得直掉眼泪。
小卫子全身抖得筛糠一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跪在房外等待发落。
乔玉坐在梨花椅上,从桌上拿起一块蜜饯,侧头说:“别愣着了,请了太师來,沒你们的事儿,该管家倒霉了!”
思蓝和秋桐面面相觑,众人也不知如何,只有请太师过來做主。
张元琅本心中有气,听说女儿晕过去了,也沒告诉夫人,省得那位何小姐把事情漏出去,惹那位太守笑话,只叫夫人好好款待这位何小姐,手镯再仔细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