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上一次看到花含烟的时候,她还是个小女孩,没想一换眼已是一个青葱少女。
僵硬着四肢听到窗户的动静,一斜眼花含烟安心了,还好不是想象中的被人撸来。
看着床上的一颗穿着裹衣的楠木,叶无辰眉头皱了又皱。
若不是枕头上方那树上的一双眼睛,叶无辰还真难想象,这个树人就是他的徒儿。
“师傅,我怎么变成树木了?是不是被蓝透族下咒了。”
两只眼睛眨巴眨巴的,花含烟泪簌簌流下,还好她早已习惯用微观讲话。
叶无辰头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下意思的敲了敲花含烟的身,还是实心的。
凭借花含烟躺着的位置,叶无辰看看左右两侧的枝干轻易的找看到了脉搏。
花含烟看着叶无辰越来越紧的眉心,心透骨的冰凉。
若是她师傅叶没办法,她后半生就有可能在这树里面过活,可怜她还是正青春的妙恋女子。
“无辰哥哥,她,她,她??????”
千酒儿进来一看,头脑没了往日的灵活,硬实讲不出来完整的一句话。
原来这是千酒儿的地方,怪不得这么熟悉,花含烟才想起在十三岁那年在这儿住过,当时睡的也是这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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