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尊敬的姐呀!你让我怎么认为才是呢?我只知道,你的行为,说严重一点,就是谋夺未婚夫的政治生命。往轻里,也就是客观一点,就是试图效法古时的乐羊子妻——你让我当你是活阎罗,还是观世音呢?”范婧滋望着珍姐的眼睛在放红光。
“够了!别贼喊捉贼了!珍姐才不似你那般煮豆燃萁呢!”樊琼替珍姐解危。
“嚯!原来是你这小爬虫在搞搞阵?!”
“哎呀呀!琼姐!你也真是的!好难逮到一个让珍姐猪八戒照一回镜子的机会!你就这么轻易让它给溜掉了。好了,这下我没戏份了!只好看你们俩表演咯!”
“你说得倒轻巧!泼人污水栽人脏,就想一推两净——这都行得通?如果听任你如此枉为,这世道不就变得浑浊不堪了?再就是,你以下犯上,这帐又该怎么算?”
“别的我可以不予理会。可这以下犯上,叫我怎么想都想不通——于公于私好象也扯不到一块去呀!目前的你是《赢》剧的导演。你旁边的我是巨龙集团的老总。彼此没有从属关系,也没有上下级之分——因为你还没有履赢联至尊。俚语就是你烧你的铁锅底,我敲我的鼎罐盖。哦!对了对了,我终于想到了想和你说句悄悄话。”她立刻将嘴凑到珍姐耳边:“你是我心中至高无上的,未来的嫂子!这话不能让樊琼听到。否则,她肚子装满了酸醋,还怎么吃,喝海鲜坊的美味佳肴呢?对不?珍姐!”说完这话,范婧滋将脸转向樊琼:“我建议珍姐向琼姐学习!敢于把向左当成过街老鼠!就看珍姐有没有魄力让他打一辈子光棍了!”
听了范婧滋这话,文珍的内心涌过一丝苦涩。对于向左,她的确没的话说。二十几年来,她对他关心倍之,体贴入微。只要他喜欢与开心,她会穷其所能——象一个慈母对于稚子的眷爱。如今要夺其所爱,取赢联至尊而代之,她内心确实不是滋味。她让樊琼来海鲜坊的目的,就是想听她说一说让向左“解甲归田’的真实原因。同时,樊琼既然放出风声了,俩美媚得群策群力为之想一个两全其美,甚至是万全之策来。
“你们真的给我捅了个大漏子!我想听听樊琼到底是如何盘算此事的?很想知道你的设想!”
“其实,我也好象成了当局者了——真还迷糊着呢。还是让你旁边的小爬虫说道说道吧。”樊琼在推委。
“我才不管你马踏死牛,还是牛踏死马。我重申——我没戏了,你们千万别把我扯进来。我现在只有点菜的兴趣,为你们点几道可口的菜,还差不多。”说着,她将菜谱翻开了,口中不停地对其中的菜目进行点评。弄得文珍窝了一肚子的无可奈何。樊琼则恶向胆边生了:“珍姐有言在先,今天情况特别,是有偿消费,列席者必须为‘倒左’计划建言。还有就是,谁点菜谁买单,你愿意买单的话就点咯!”
“早想到这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该多好哇!也不至于让我那愣头愣脑的济贤哥,花天价弄到手的两张演唱会入场券作废了。好可惜咧!“
“小爬虫!显摆啥呢?谁希罕你有狗屁哥叻?是仗着他比别的男人多一杆‘枪’么?谁敢保证你那曾郎的两杆枪(一杆是指佩枪四两铁,一杆是指啥啥啥啦)都管用?”樊琼一语双关。范婧滋难会真义,神情怡然。文珍听了,心知肚明,很不是滋味儿。6ycn.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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