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桂生一听,心里乐开了花:“癫了才遂我的意呢!你知道憋在我心里的这口恶气有多重,多令人难受吗?”心是这样想的,但脸上却充满了关怀:“傻崽呃!我有责任让哥嫂的香火延续下去呢,莫灰心,啊!我都没有失去信心哩!不急,慢慢来!”
曾桂生是下决心要将曾瞎子逼上绝路的,看着他每况愈下的面容,就知道自己的招法很绝妙。他在信心百倍地等待着如意结果的出现。
曾瞎子感激地点点头,却抹不去脸上那莫名的灰败。
久而久之,曾瞎子降低了标准。找黄花货显然是不行了,二婚或是水过几丘田的都行,甚至只要是个母的就好了。既然如此,曾桂生将他那新寡的外甥女捧了出来:“你看我那外甥女要得啵?”
“她——恐怕——不会理我了!”
“咳!有叔老子呢。我去那个一下······”
不等曾桂生说完,曾瞎子就表态了:“要的!如果成了!我有一根烟,决不会只孝敬你老半截的呢!”6ycn.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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