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言语,象无数根针芒,撩得曾瞎子心尖痒痒的,浑身象被刺草“火棘炮”抽过一样,有点难耐,胯间更是有东西在翻跟斗。
只穿着一条青漂布裤的曾瞎子,那情景被曾桂生看了过清楚明白:“瞎子!你裤裆里钻进了老鼠子么?当心莫把那兜种给咬断了呢!”曾桂生在毒毒地笑。
“不是呢!是刚才不小心,棒棒被土蜂子蛰了呢!”曾瞎子自我解嘲道。
“怪喔!土蜂子只欺负得你到。现在肿了蛮不舒服。是吧?”
“就是!”
“哈哈哈!”大家哄笑开了。
“笑么子?好笑吗?”
“不好笑呢!你得求桂生组长帮你找个消肿的来喃!”
曾瞎子一听,便顺水推舟道:“叔老子!真应该求你帮我找个······才是呢!事成后少不了酬······”
听曾瞎子求到自己了,脸上那毒毒的笑意也就散去了。当年被拒绝后,且遭到恶毒奚落的情景,占据了整个脑子,便忘乎所以地发泄起来:“嘿!这才是撩起不看,讨起看呢。那年间,人家的妹子,象不要钱盘大的一样,往你面前送。你不要人家倒罢,反恶语伤人。我当时是怎么说的,你说一遍让我听听。你不记得,我来告诉你吧:到你想要时,怕······”曾桂生突然象看见蛇溜进了脚边样,住口了——硬生生地将后面半截子话咽到肚里去了。6ycn.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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