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她明知故问。
“咧!就是——我说不出口来!”
“你不怕生‘豆肿黄’么?”
“不怕!”口气很热切。
她微笑着,不置可否,却把他弄得惶惶然。他刚想打退堂鼓时,她点头了,接着就闭上了双眼,心忖:“这黄花崽还蛮有味的!”
他手忙脚乱地解着她的裤带,接着就往下拉,可怎么也拉不下来。她任由他忙得直喘粗气,好一阵过后,才告诉他:“还有扣子没有解!”
他复又在她腰间一通乱摸:“没有哇!”他以为她的裤子,与他那刚刚穿了不久的西裤,而不知道女人的扣眼是开在侧边的。
她的内心突然涌过一丝焦急,索性自己将外裤内裤一并褪到膝部。
他知道有“别有洞天”一词,并用神情反映出了“大开眼界”程度。她那洁白细腻的腹部,粉嫩玉润的大腿,挣直了他的眼睛,好一副失魂落魄的呆样。”
“刻到眼睛里去喃!省得下次费手脚!”
他哀然地望着她,她则将头扭向一边去了。出于动物的本能,他下意识地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就要望她的肚子上贴,却被她曲膝顶住了。
“先息灯喃!”
他摸黑,妄形地将那一百多斤肉,砸到她的身上。
“不知道轻点呀!猛卵叻!”说着,在他的屁股上使劲一掐,一种奇妙的情愫在胸中回荡——不似柳三卷子那种,也不同于邹凯铁那般······他楼着他恨不能,将他整个地灌进去,再从口里吐出来,再回味。
他迷了乱了,象在云里雾里——许久——许多天、许多月,乃至许多年后,他还再回味这一刻。6ycn.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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