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一后,柳三卷子便一发不可收了,几乎不隔夜地拱到银朵床上去。他弄来一大把红蓖麻根,和着两个鸡蛋煮了,给她吃,谎称为她补身子——目的是为了避孕。结果四、五年来,她的肚子都没有大起来。
自那往后,她也曾霜打过的草叶样,蔫遢遢过几日。随着时日的无情流逝,久而久之,她也想淡了,竟至渐变为淫妇样约束不住自己了,有时还会主动走到三卷子的房里去。后来,她也肯给手里捏着三块、两块钱的男人开后门哩。
父女的关系从君主与奴隶,变成了仆人和公主。她常常把三卷子呵斥得狗模狗样地团团转。
于是邻里间就在背后戳开了她的脊梁骨——但也仅此而已,没有谁敢去把她与他从被窝里拖出来。因为在柳叶坪,那样做是下下着,比被“打老马枷”还背时倒灶。故没有谁敢置身家性命于不顾,去犯血光之灾······
对此曾瞎子也曾耳闻。他只是不敢违反邹凯铁的意志罢了。6ycn.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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