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啵?”曾瞎子大喜过望,眼睛瞪得鸡蛋大:“真是这样的话,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绝不象他们那样。”他指的是刚刚逃走的几个壮劳力。
邹凯铁却似不怎么欣赏他的急于表白,依旧凝着个脸道:“我要你揭发曾桂生投机倒把,剥削你的罪行,你敢啵?”
“观音娘娘我都赶屙她一泡尿,你想我还有什么不敢的······哼!”
邹凯铁冷冷地看着他,足有半分钟。曾瞎子的脸上和眼睛里流露出来的,那种原本该是大山样质朴的天性和稚气,最后让邹凯铁放心了:“玩转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该不会太费神的!”便仍旧缓缓地说:“你就不怕观音娘娘作怪么?”
曾瞎子莫测高深地,又是蛮不在乎地摇了摇头,并伴有自信地一笑。只有他自己清楚:为什么敢朝着观音娘娘屙尿,别人拉不倒的观音娘娘,他略使小技就倒了——这完全是出于他一时的恶作剧,以便今后向人们炫耀起这件事来时,可以增添一份神秘的色彩——但他没少听过《三国演义》、《封神演义》中秽物破法术的故事,也听说过神灵怕玷污的老古话。他觉得那些bi话,是专门用来胡弄那些胡子拉渣的老公公和脸皮拉遢的老婆婆的,唆我是唆不到的。”
“为什么?”邹凯铁有写感兴趣了:“未必你是玉皇大帝?观音娘娘归你管?”
“嘿嘿!”曾瞎子笑了笑:“她你就是个木坨坨吗?怕她干什么?”6ycn.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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