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粟一本正经地问范婧滋:“你——什么学校毕业的?行吗?”
“哎呀!田大哥!别拿腔拿调的了。你今晚想吃什么尽管张口,你的嗜好,我知道!”
“知道就好!我首先声明一点,就是‘酒不吃罐(惯),烟不吃灰(会)。明白吗?”
“晓得了,爬地太郎大哥!吃罐(惯)也好,吃灰(会)也罢,你今晚就是将河鲜大排档吞到肚子里去了,我也买单。”范婧滋:“当然其他三位大哥也是一样,或去红灯区、去澳门葡京赌场······我照样买单。”
“行!我们边吃边聊,俩不误。”朱柯夫是最善于纳人善言的:“你最好一次性地将脑汁清空。权当我们给《赢无敌》做最后的修改。”
电四杰果真很认真地在听范婧滋摆“龙门阵”了。她强调说这些故事发生在贵州孟彦,并且是从曾瞎子发财那一年说起的。
那一年,正值曾瞎子40周岁。他发财了——是做x销发财的。从此后,他由一名烂棍加光棍,变成了孟彦的一大首富。财大气就粗了,往昔只会发穷脾气的他,现在放一臭屁,别人都说是香的。那些变色龙样的拜金拜光者,自然而然地多起来了。就连村里那一位,从来都不正眼看他的寡妇唐金兰,竟然主东请人说媒,准备将自己的幺妹子邓红红,嫁给曾瞎子······
在洞房花烛之夜,玉体横陈的新娘邓红红,催新郎困觉都有好多次了。可是那已过“如狼”正值“似虎”之年,并且早些年曾为“娘们”流过三斗涎水,造过三担笑话的曾瞎子竟不屑上床,反倒把貌若天仙的新娘,打得鬼哭狼嚎,同时,他自己也哭得涕泗滂沱。当然,这并不是因为他被贺客们灌多了“金刚兜”酒而醉迷糊了的原故——因为在酒筵上,他喝的和敬别人的,不是酒而是水;也不是因为生理障碍之故——平时的他,看到两条蛇或是狗交尾之类的情形,他的裤裆间,都会出现不对劲的打伞的状况,更何况今晚的是一······6ycn.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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