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事!”
“不对吧?”范婧滋笑迷迷地盯着他。
樊琼见范婧滋耍狡,忙问:“范婧滋!你没吃错药吧?瞧你那追穷寇的德行,讨不讨厌啦?”
“不光讨厌,我还觉多余呢!好啦。郭总!樊董有指示传达!好好配合领导的工作。懂吗?我有事,先行告辞了,886!”范婧滋边说边起身,佯装离开。
“哎!范婧滋!你太不够哥们了吧?”樊琼真以为范婧滋要溜了。
“我待在这里,才叫不够意思呐!郭总也真是······想约樊董就约嘛,把我扯进来,成心让我难堪是不?不过,即来之则安之。这修路搭桥的事情,还得有人去做。说句心里话,离开樊董,今晚的夜宵,我真的会食不甘味呢。”
“那好!现在我在场,你如果不嫌折面子的话,就使劲饱肚子吧!”
在凤河市,说话者如果将“饱”字,读成“暴”字的音,肯定有两种含义,一是就说话者怀有极其不满的情绪,二是高兴之中夹有怜爱之意义。樊琼刚才所说的属于后一种。范婧滋一听,故意将樊琼的话,理解成前一种意思,于是,违心地说:“琼姐!眼看我们姐妹俩分别在即,你还咒我?”
“你——什么意思?”樊琼一头雾水。
“没意思!”范婧滋很自然地瞄了一眼郭斌:“他有意思。明白?看你那死脑筋,平时怪灵光的,现在怎么那么不好使了呢?你也不想想,象我范婧滋这号——有雷打不动个性的人,如果没有比雷公爷的地位更尊贵的大仙招唤,当前我会做出与‘应招女郎’意义等同的决定吗?你的,明白?!”
樊琼好象明白,但又不甚明白。竟自往文珍姐所涉案方面猜去了。6ycn.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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