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贵!你如果听了范经理的话,来扁我的话,就不是男子汉,而是龟孙子!你如果不奉旨行事,范经理就认为你是孙子龟。我看你今天肯定是当不成人了。”胡连生显得很自豪。
“我今天就不想做人了!不扁你才怪!”
“你千万不可以重色轻友哇!我们毕竟都是带嘴的茶壶,不能自相残杀的。再则,你与范经理之间‘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呢!对不对?”
“金子贵!你如果敢扁他。我马上就让你‘八’字有一撇!”范经理推波助澜。其他部门的也跟着起哄:“对!金子贵!范经理不会食言的!有我们替你做证。”
这些起哄的人,就象古斯巴达格斗场上的看客,迫切希望看到角斗士残酷而血醒的斗殴场面。至于谁伤谁亡,与他们无关。他们只图一己眼的刺激与心的愉悦。
胡连生情急之下,发出号召:“各位兄弟姐妹们!娱乐到此为止吧!我们都应该有这样的心态才是——即我们应该对得起樊董、向董付给我们每天的工作报酬。这不,樊董刚才宣布了加薪的事。我们怎么能让美好的时光从这无谓的玩笑间溜走呢!是不是?范经理!扁与不扁胡连生的问题,完全可以放到下班后,再论嘛!希望大家斟酌再三!还有就是:金子贵‘八’字问题的一撇一捺,得靠他自己去争取。所谓内因是事物变化的根据,外因是事物变化的条件。我们的吼声再大,也没有用,她范大小姐一句:金子贵这只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大家的劲不就白费了······”胡连生一说完。缩着脖子,低着头、扮着鬼脸,哈着腰、一声奸笑接着一声奸笑地溜到了自己的办公桌旁去了。只留下大伙一阵一阵开心的笑声围着金子贵打转转。6ycn.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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