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给你披过衣服?”聿景深淡淡的问,她的人生是有多糟糕,就连个披衣服的人也没。他认为,这是男人对女人的一种礼貌,无关乎其他。
眼神猛地压下去,傅岑欢没说话,有人给过她温暖,但是没人这么霸道的给她衣服穿。
“别这样就被我迷住。”身上只穿着单薄的衬衫,显得更加帅气,聿景深掏出裤子口袋里的钥匙,便转过身子。
“做梦呢你!“压低声音,脚步滑动着,傅岑欢在他身后隔着空气偷偷踢了一脚。
聿景深身子一停,打开车门之际说道,“闻闻,上面还有我的体味。”
跺脚,傅岑欢刚准备脱掉聿景深的外套,只见他已经开车从她身边经过,“洗好明天搁在我房间里,还有,别忘记洗澡水。”
而后,那车子一下子就消失在夜幕下。
回到家,傅岑欢一看房间里的挂钟,十点钟,真是不早了,生怕吵醒妈,便小心的走去浴室。
“岑欢啊,是你吗?”听见细微的动静,沈秋佟一下一下唤着。
闻声,急忙冲了下身子,换好睡衣,傅岑欢赶紧拉开沈秋佟的房门,“妈,你怎么还没睡?“
“都几点了才回家?“沈秋佟关切的问。
“那个,妈,我最近几天都要在学校上自习,晚上会迟点回家,你就别等我,自己先睡。”眼珠子一转,着急之下,傅岑欢编了个谎,却有点不敢直视沈秋佟的眼。
“那别太晚了。”也没怀疑,沈秋佟又关心了几句,便睡下。
聿园。
早晨,傅岑欢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拿着英文单词背。
“姐姐!!”
“天天,你这么早就起床了?”看紧坐在地上的天天,傅岑欢好奇的问。
那视线精准无误的投去聿园右门的方位,天天笑着伸手指着那边,“姐姐,告诉你一个秘密,千万不要去碰那边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