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仁~”
他终于颤粟的将唇凑了上去,轻轻的,贴在上面,这一贴紧,他的心险些没紧张的从喉咙里跳出来。他自六年前娶亲,从来没有过这种肌肤亲近的局促和兴奋,他胸口和身体某处拱上一阵一阵的火,呼之欲出即将炸开!不,他不安于只是轻吻她的唇瓣,沈扶仁满脑子都只有一个声音在说服他自己,湛九歌,这个女子已经是他的妻,他的正妃,尤其嗅到她唇隙中隐约的酒气后,沈扶仁知道,他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想索求更多!
沈扶仁用舌尖撬开湛九歌的齿,在触上她软嫩的舌尖后,他发出压抑的声响。湛九歌轻“嗯”一声睁开了眼睛。
“九歌!”沈扶仁猛的抬起脸,呼吸焦灼的捧着她的容颜。
“扶仁?”她反应不及,迷茫的呢喃着对方名字。“扶仁,扶仁~”
“我在,我在!”沈扶仁暗中咬痛自己才能刹住情之欲,起身,正襟危坐,他暗恼自己刚才的莽撞,怎么就这么轻易失控,以他的身份想要什么女子没有,怎么就偏偏在湛九歌面前按捺不住,变成一个称别人酒醉熟睡而行猥亵之举的下流胚子。
“你~怎的饮酒了?”他出口质问,总算拈着对方一个错。
湛九歌也跟着坐起,但却只是调个方向,侧身朝外躺下,将头枕到了他的腿上。
沈扶仁尴尬的往后缩坐一下,而后把她的头朝膝盖方向扳了扳。湛九歌不舒服的朝后挪回去,沈扶仁再把她移回刚才地方,湛九歌有些烦了,回转过脸看他一眼,再转回去带着赌气朝后多挪了一寸。这一寸险些要了沈扶仁的命,湛九歌后脑勺明显被硬物碰上,她伸手一摸,整个人立即绷住,她知道自己摸到的是什么了。
沈扶仁推她起来做贼一样冲出去,到了院子外,他得救一样使劲呼吸着凉气,好容易将刚才的燥意压下,想到被她碰到了不该她碰触的地方,泄露了他称她睡着时的秘密情绪,他禁不住重重一叹,那消褪的情意又重新的张扬起来。
沈扶仁蹒跚行走了好一会儿才恢复常态,来到书房,打着盹的子桑赋揉揉惺忪双眼问道:“爷,可问出什么了?”
“她睡着了,明日再问吧。”
“哦。”
“你将就睡这儿,明儿再回宫。”
“我现在回去,临时跟人换了岗出来的。对了,爷,守岁夜的晚宴,皇上改了主意,说要各位皇子携带正妃一同过去。”
“成、成!”沈扶仁推搡着子桑赋道,“太晚了,既是临时换岗就得赶紧回去。”
“爷,您这就过河拆桥了?爷!”
书房门“砰”的关严,子桑赋的鼻子只差一毫就被拍上。“这邪性,咋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