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博阳就是瞅准了这个机会,暗塬淅不在,所以才敢来的,却是没料到,在电梯这里,会被拦截住。
“我是什么外人吗?我是他表哥,管家,你别忘了,我可不是什么不相干的外人,我可是暗家的人,你只不过就是个管家而已,就凭你?你也敢拦我?我母亲看在你是老一辈人的份上,敬你两分,可是你要是再不识抬举,莫要怪本少爷,对你不客气。”
李博阳本来就是那种什么善类,一气之下,说出来的话,一点儿也不客气。
管家气得要吐血,可还是生生地忍住了怒气。
他不计较,他不和这种没教养的东西计较!
随后,只见他不卑不亢地回道:“这是大少的命令,要是不服,你尽管可以去找大少!他交待下来的事情,我要严格执行!”
管家搬出大少来压李博阳,一下子叫对方无话可说。
因为暗家所有的人,包括佣人在内,都知道一个铁定的事实,那就是暗家所有的大小事情,都是大少暗塬淅说了算。其余别的人,全部统统靠边站。
这别的人里面,自然也包括已经出嫁了,死了丈夫,无所依靠的暗洛梅,以及现在这个趾高气扬,甚至都不姓暗的李博阳。
“你……好你个管家,居然敢拿他来威胁我?”李博阳气极,甩袖而去。
望着那怒极而去的背影,管家心下释然,幸亏自己刚刚聪明又机智,还想用大少来压一压,不过大少,也确实是有先见之明,生怕在婚礼将近这个节骨眼上,再出乱子,所以才命人在医院里更加严密防守,而探望二少的人,也是控制了又控制。
上一次,那些记者,还有二少生病透露出去的消息,管家私下里一直都在怀疑,是不是和暗洛梅和李博阳有关?只是却苦于没有确凿的证据和把握。
万事小心一点,终是不会有错的!
李博阳这一边,回到暗家大宅的时候,不由得十分恼火。
“怎么了?不顺利?”暗洛梅看着自家这个冲动的儿子,难免有些许的失望,这儿子身上,也留着她一半的血液,也就是说,拥有着暗家一半优良的血统,可是偏偏,这脑子,为什么,就不能像她的大侄儿那般稳重深沉呢?
同样都是年纪相差不多的,可是一比之下,她的儿子,明显就被比了下去。
“管家在电梯里,就将我拦截了下来,说是暗塬淅下的令,不让任何人去探访暗亦超那小子。”他赌着气告诉母亲。
“看来婚期将近,他们那边也怕出意外,加紧了防备工作!”对于这个情况,算是在暗洛梅的预料之中。
“妈,就只有这么一天了,看来,我们是阻止不了这场婚礼了!”
“不,儿子,我们还有的是机会,你听我说……”暗洛梅低头凑近儿子的耳边,一阵耳语,同时那双犀利的眸子里,竟闪过了一丝嗜血的杀意。
“啊,妈,这样做,会不会太过了?”李博阳从来还没有干过这等坏事,要他亲自出手,他难免有些心慈手软。
“想想暗家吧,想想这场婚礼给你我母子俩个将带来的影响力,当然,你若是不舍得下手,由我出面想办法,也不是不可,只是妈希望,你能记住一句话,凡成大事者,必将不拘小礼,如果连这么点的小事,你都办不到的话,那么,将来拿什么和你的表哥来对抗?你知道你的表哥在商界,凭的是什么吗?凭的就是这精密的算计本事,还有冷酷的手段,不然你以为,他何能这么成功呢?”
暗洛梅循循善诱,儿子不争气,就只有她辛苦一点了。
“妈,你放心,这件事尽管交给我,我会干得非常漂亮的。”李博阳十分的不服气,同样是人,他也可以做到的。
在母子俩个的谋划之下,于是,那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在艾家别墅外面不远的地方,发生了一起抢劫事件。
那一晚,外出玩乐归来的艾娜,在一个十字路口的拐弯之处,不小心车子撞上了一个人,并且那个人倒地不起。
她吓得惊慌失措,匆忙间下了车查看,还不等她靠近那个撞倒的人,角落的阴影里,谁料,另外有一个人又立马冲了出来。
而原来倒在地上的男人,居然也奇迹般地一跃而起,生龙活虎的。
靠之,这是玩什么啊?杂耍吗?
“喂,你们要干什么?”艾娜盯着两个高大的男人,这才感觉到了一丝危险。自从上次暗亦超答应放过她之后,暗家就再也没有来找过她的麻烦,安静在家只了几日,她就呆不住偷偷跑出来玩乐了。
谁知乐极生悲,回来的路上,居然遇上了这么两个变态。
“不要跟她废话,揍她!”两个男人很有默契地,一左一右地动起手来,先是将她给推翻在地,那后左一脚,右一脚地对着她直踢。
“啊啊,你们到底是劫财,还是劫色?如果是为财的话,我包包里还有现金,我全给你们,有好几千呢?我求你们放过我,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