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司令身旁的警卫员似乎对此已经习以为常,表情木讷,不过看刘司令为一个普通士兵和赵司令争执这还是第一次。没一会儿,赵司令的警卫员回到办公室汇报了情况,说张凌峰已经在路上,让两位首长再等一会儿,刘司令和赵司令只得耐住性子继续等,口水仗也一刻也没有停止。
张凌峰来到司令部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过了,他将林逸飞安顿在司令部的医院里,这才跟着士兵来到司令部会议室。此时司令部里坐着四个人,除了刘司令,其他三个张凌峰都不认识。但张凌峰知道坐在刘司令身旁的那个老者可能就是a军区的赵司令。
张凌峰道了一声“报告”,刘司令便起身亲自将张凌峰迎了进去,边走还边道:“兄弟啊,你让老哥等得很辛苦啊,哈哈。咦,怎么没见逸飞啊?快,给老哥说说,当日我们在滨海市分别之后你俩都跑哪里去了?”
“回首长,逸飞生病了,我们在一个老农家里休息了几天。”张凌峰笑道,脸色有几分疲惫。
这时,赵司令也起身招手道:“来,凌峰兄弟,过来坐,坐下边吃边说。”张凌峰听出了赵司令的声音,正是那天在帐篷里头上缠着绷带的那个首长,也不点破,敬了一个不太标准的军礼,道,“首长好。”
“好你个头,快过来坐我旁边。”赵司令说完立即让警卫员给张凌峰准备筷子。又听刘司令不满道,“要坐也是坐我旁边,有你老家伙什么事!”两人又吵了几句,最后让张凌峰坐在了两人中间。
张凌峰坐下后,赵司令笑问道:“小子,还记得我吧?”
“您是?”
“怎么,忘记了?我们在医疗点的帐篷里可是有过赌约的。”赵司令微笑道。
“哦。”张凌峰做恍然大悟状,“您是当时头上缠着绷带的那个首长吧。小子有眼不识泰山请首长恕罪。对不起首长,敌人太狡猾,让他跑掉了。这次赌约我输了,您按照赌约惩罚我吧。”张凌峰说完站了起来。
“哈哈哈哈,没有的事,你替我端了那老小子的指挥部,直接影响了战局,功不可没啊。虽然让那老狐狸跑了但任务已经算成功了。从今往后,你就是我赵天赐的兄弟。”赵司令笑着起身将张凌峰按回了凳子,还得意地看了刘司令一眼,“明天大哥就派人给你讲解无人机的知识,你就在司令部玩几天。”
这两天赵司令将张凌峰的事了解得非常清楚,才知道张凌峰是楚月让她父亲楚军长安排进军区医院学习的,同时赵司令也了解到他的孙子赵飞和张凌峰是同学,这次他和刘司令的较量赢面也大了不少。
刘司令对赵司令的话嗤之以鼻,道:“脸皮可真厚,也不问问我家兄弟的意思就自作主张。别人还没答应做他兄弟,他自己却死不要脸的自称起‘大哥’来了。也不怕丢了老赵家的人。”
“哎呀,你个老家伙鸭子死了嘴还挺硬。刚在军演输给老子还敢在老子的地盘耀武扬威,我看你是欠收拾,是不是还想比划比划。”赵司令卷起了袖子,刘司令也不甘示弱地站了起来,“我还怕你啊!”
张凌峰苦笑着摇了摇头,看着两个斗嘴的司令,张凌峰忽然想起了他和楚月在一起的日子,再过几天他就能见到楚月了,也不知道那丫头最近过得怎么样。现在他心里还有点感谢楚月了,这次军区之行张凌峰受益匪浅。
“我说两位首长,你们加起来都快两百岁了,还吵呢。”张凌峰出声平息了战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