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
叶知秋看着眼前笑得温柔好看的男人,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舒骺豞匫今日礼成,她便是他的妻了,他却将她视若一件东西,说丢就丢。
“太子倒是有心了!”夜擎越笑了笑。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七弟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说着,他看了一眼况叔,“好比这况叔罢,当年若不是让他扮可怜进了你府上,孤又怎会知道你那么多秘密?”
“早知如此,那本王真该多制点事儿让你知晓才是。”
“不,不用了。现下你让父皇与这整个南越国的百姓知道了你是怎样的狼子野心就够了。”
“狼子野心?”夜擎越重复了一遍,“太子还真是抬举本王了。可是怎么办,今日,你们都是本王的阶下囚,要看本王的心情,你们才能知道还能不能活命。”
夜伏堇看了看荣庆,“父皇,你看看你的好儿子,如今都可以不顾你老人家了。”
荣庆闭了闭眼,转过了身去不去看任何人,只是一声沉重的叹息。
见荣庆不理,夜伏堇挑了挑眉,转头看向单世谦,“可是都打点好了?”
单世谦看了一眼叶霜沫,回答道:“但七王爷的将士已经将所有要塞围截,且兵部那边的主事已经被截下,我已拿了手谕去,但扔是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