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前来观礼的人全被制服,此刻正跪在太子府那偌大的院子空地上。舒骺豞匫
日子过得太过于太平,使得好多那些好久没经历大风浪的大臣们都变了脸色。而一个个原本打扮得富贵逼人的命妇们,此刻无不害怕得瑟瑟发抖,小声地抽噎着。
其实,他们的担心和害怕倒并不是没有道理。因为那些将士冲进来,将一切都打点好了以后,每一个人身后都站着一名将士。
这要是听话还好,若是稍不注意,那项上人头只怕是不保。
大堂之上,皇后一张脸早已经骇得花容失色,她一手捂着额头,一手捂着心口。
荣庆坐在主位上,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身前不远处的年轻男子,一张脸似乎突然之间苍老了十岁。
“老七啊,好,真是好样的啊!”荣庆看了一眼跪成一片的朝臣与命妇,甚至还有那些个宫人们,阖了阖眼,几乎是咬着牙地开了口。
夜擎越站那里,背脊挺直,如同一棵傲然的松。
“儿子这些年来谨听父皇您的教诲,自是不敢有一丝不好。”
“怎么,你今日如此,是想来夺朕这皇位不成?”
“父皇严重了。常言说,不想当将军的兵不是一个好兵。而不想当皇帝的皇子,则就不算得是一名合格的好皇子。”
说着,他瞥了一眼此刻愤恨地站一旁的夜伏堇,扬起一抹近似嘲讽的笑意,说道:“父皇你不是曾经说过,要有远见,要有大志,更要有一颗居安思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