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啊,我怕什么,大不了不干!”伍可定有点不计后果地说道。
莫东胜走后,伍可定越沮丧得没办法,越身不由己地拿起电话,在这个百般无奈之际,他拨通了潘秀蓉的电话。自从上次在调研的时候见过面之后,他们两人就基本上只是偶尔在电话里聊一聊,当潘秀蓉听出来是伍可定的声音之后,才有点略带哀怨地说道:“你这么久不见你和我联系,我还以为你不理我了呢?”
这时,伍可定在电话里边只是迟疑了一会儿,便干脆直接说道:“你方便吗?你过来陪陪我好吗?”
而就在伍可定想放任一下自己,让自己的情感得到一种彻底地释放之时,这城关县里有关县委常委副书记梁必成和扶贫办主任徐智菲私通的丑闻,很快便传响了城关县,然而几乎同时传出的,还有伍可定和潘秀蓉的不正当关系。
而且这个传闻里还是说得有眉有眼的,差不多已经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这些人在传闻中说伍可定跟潘秀蓉先是在电话里如何如何亲热,有时连下属也不避讳,还说他们除了在宾馆过夜,有时还猖狂到在书记的套间办公室里办那种男女之间的事情。
这样的传闻传到了伍可定的耳朵里边,这不禁让他一下感觉被动了。他原本想找县委副书记梁必成谈谈的,让他注意点影响,顺便商量一下怎么向市委谭书记汇报比较好。但这下好了,他简直成了比梁必成还要丑陋的人了。
这天上午,伍可定到市里去看会,正好碰到了市委郭副小说记便马上急急地叫住了他,然后第一句话就说道:“可定,你这个在城关唱的是哪一出啊?到底你是怎么回事呢?这些传闻传到我的耳边,我都是不太愿意去相信,所以我就想亲自见面和你面谈一下的,我就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虽然你现在是个单身男性,你当然有追求异性的权利,但你还是要考虑一些影响吧……”
而这时,伍可定就实在是忍不住了,那眼泪就只是在他的眼眶里打转,他以一种坚强的毅力控制住了自己,尽管自己的眼睛已经是红红的了,但毕竟控制住了,没有让他流淌下来。
看到伍可定的神情,郭副书记并没有像他预想的那样安慰他,他只是异常严肃认真地说道:“可定啊,你现在已经是作为一个县委书记,一个一把手了,你做什么事情的时候,都必须要有一个全局观念才行啊,要不然你怎么能让别人对你心服口服呢,作为一名一把手,你首先要学会以德服人,不能动不动就不计后果地立即召开常委会,你时刻都得要记住啊,你首先就是一名县委书记啊,你做什么事情,首先就要冷静啊,何况你还是城关的最高级别的领导,你做什么事情那都应该维持自己的形象吧?”
“我怎么没有?”这时,伍可定的倔脾气也上来了,他一五一十地把城关这里的情况作了汇报,然后才再次问道:“我这样做有错吗?”
这时,郭副书记沉思片刻,然后沉声说道:“当然没有错,但你想过没有,大家为什么孤立你?有句话我本不当讲,但现在我必须得提醒你,什么时候都要以大局为重,不要只顾自己的乌纱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