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没去过读写会了,自从崔弦澈那家伙为了上次的甜品事件给她加重了工作量她就n久没去过了。
偶尔去一次,居然还下大雨。
那天,莫梓然撑着一把小伞,在雨中摇摇晃晃,特倒霉的是一脚踩进大水洼。
莫梓然悲愤交加地上楼,被水浸湿的鞋子踩在楼梯上发出一阵奇怪的声音。莫梓然叹口气,在读写室门口把湿答答的鞋子袜子剥下来。袜子粘在脚上,简直和扒皮无异。莫梓然一脚踹开大门。
覃茗凡半罗着上身,正解着裤子上的皮带,湿漉漉的头发垂在额前。裸-露的肌肤闪闪发光,空间里好似有种气流,在覃茗凡的身边盘旋。莫梓然听到自己的心跳,噗通噗通。
他抬头,看见莫梓然,一呆。
莫梓然慌乱地不知如何是好,他眨眨眼,突然双手环胸,大叫,“色狼,非礼啊!”
莫梓然的动物本能瞬间觉醒,想也不想就把手里灌满水的鞋扔了出去,正中红心,覃茗凡以超华丽的姿态应声倒地。
“痛死我了!!!”莫梓然拿着冷毛巾给覃茗凡敷额,他趁机嗷嗷乱叫,莫梓然的手道不禁加重。
“梓然,你怎么可以扔我的脸。”
莫梓然白了他一眼,“要怪只能怪你作风太淫-荡。”
“冤枉啊,我只是没有带伞被淋湿,谁知道你会那么色迷迷看人家的果体。”
覃茗凡讨打地摆出一副娇羞的样子,如愿以偿地尝到了莫梓然的莫式家传拳法。
“最近我可是洁身自好的很哪。”覃茗凡一脸委屈,“我天天都在读写会。”
“你最近都不用和女生约会吗?”莫梓然狐疑地说道。
覃茗凡点点头,一脸‘我是好孩子’的样子。
“切,你该不会是在养精蓄锐吧……”莫梓然顺口地反驳。
乌鸦嘎嘎嘎叫,从天空中掠过。覃茗凡满脸惊恐地看着莫梓然。
“梓然,你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覃茗凡忍不住开口,脸上黑线无数,指责我,“邪恶!又黄又暴力。”
莫梓然的脸臭到极点,一怒之下,狠命把毛巾拍了下去。
“啊——你期负我”,覃茗凡哀嚎。
莫梓然得意地拍拍手,为民除害了。
覃茗凡揉着额头,躲到远远的安全距离。
“话说你最近怎么都没来?”覃茗凡问道。
莫梓然沉思了一会,脸上满是悲愤,正准备和覃茗凡抱怨一下她这个小透明被崔弦澈那个大神蹂躏的辛酸血泪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