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卿静静听着,过一会儿问“石黑虎,你见过那批金子吗?”
“没有。”
“切,那就是传说了,这样的故事我也能讲很多,大晚上的说了渗得慌,行了,睡!”
这是个忙碌的春天,景卿在万事具备后,春风吹,战鼓擂,夫夫齐心,转战商场。虽然说这聚少离多,但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大吵伤身,小吵怡情,于是偶尔的小争吵都成了生活在蜜水儿里的小夫夫的麻辣调剂。
上尉径直找到灵堂里,虽然脸上的表情不耐,可还是摘了帽子鞠了个躬,谭少远远站着一动不动,很是不喜欢灵堂里纸灰的味道。
后面发生的故事实在还是不说的好,总之趁着这么好的月色,龙大少扭着妖娆多娇的小蛮腰生生的把自己的小小龙送入了虎口。
“连云寨,一个叫石黑虎的土匪。”陈远桥恨不得他们能和连云寨咬起来最好。
“是吗?睡觉都有人陪呀?”
“真的,卿,其实我也是说说,我不会动那笔黄金的念头,就像老当家说的那是被诅咒的,是不祥的。”
谭少歪着脑袋眯着眼看着梓轩,然后一根一根的把他的手指掰开,浅色的嘴角抽在一边,用手套蹭了蹭梓轩的下巴“上尉,我没有那么低劣的趣味。我喜欢竞争,我喜欢挑战。我希望他龙景卿长命百岁,然后看着我把你收服在胯下。”
“真的,这是你说了,你给爷洗白等好了,等爷赚了钱就买你一夜**。”
“想什么呢你,是我陪着你,想和别人睡,先阉了你。”
陈远桥暗中吸了一口气,这个龙景卿花样不少,为了他来了一帮土匪阎罗,赔了自己一个儿子和爹,现在又来了两个兵头瘟神,早知道真不能招惹。
“呵呵,莫梓轩,你来呀,本少爷在这里等着你,就是要死,也是在你身上爽死的。”
石黑虎被他撩拨得不行翻身就压上去“想上我,等赚了钱再说。”
“土匪,你一个龙山县连几个土匪都对付不了?”发话的是谭少。
“土匪,哪里的土匪?”莫上尉虽然还是从容优雅,但眼里冷冽的光像两把尖刀,狠狠的戳着陈远桥的心。
谭少歪着身子喝着茶,斜眼看陈远桥“陈县长,要是让我知道龙景卿真折在你手里,我也会一枪崩了你,走了,你好自为之!”
陈远桥不敢有微词,他知道谭少是谭司令的孙子,他也受不起他的礼,只怕谄媚还来不及。
长泽就是陈远桥的小舅子,给谭司令做副官。
龙大少为了早日回本儿,没日没夜的操劳,脸上略带疲色,下巴湛清,再加上清减了不少,竟然另有几分憔悴忧郁的味道。
刀铭现在在山里闲不住,每次走船都要自己去,说是体谅大哥,不忍小两口分离,实则心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得而知。这样刀铭在外,石黑虎经常在里耶,这山寨就更加依仗顺伢子了,现在匪众们都不叫他顺伢子,尊称一声顺哥。
他本想不到陈远桥敢私自杀害景卿,更没有想到景卿被土匪搭救,所以尽量控制住情绪想把这事情和平的解决。
梓轩看着他,就像所有的怒火都有了发泄的端口,他急急转身,紧走几步拽住谭少的衣服“谭溯汐,你很失望,景卿没有死你很失望。”
两个人之间的大火瞬间燃起来,后面的兵士隔得远,看见两人动手了,却不敢上前,谁都知道这两人都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虽然是谭少扒着人家莫上尉的时候多。
他们三人在静室交谈,没有人知道他们说什么,一盏茶功夫后就出来,谭少还是那样懒洋洋的,莫上尉脸罩寒霜,淡漠沉郁。
“我怎么敢,家里有个恶婆娘,我可不敢乱来。
“那龙景卿呢?”
后来听陈家有人说,莫上尉拿枪顶了陈县长的脑壳,为的就是龙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