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铭,你他妈的这个傻*逼玩意儿。”温其如玉、言念君子的白老师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刀铭经常用来骂别人的脏话。
“石黑虎,我们做!”景卿趴到石黑虎身上就去解裤带。
“那你怎么办?”石黑虎觉得醉酒的景卿脱去了清醒时的强势高傲,可爱的不得了,就忍不住逗他。
“我,我,石黑虎,我一想到你和别人做那种事,我都想杀了你。可是我不能生孩子,怎么办?”
石黑虎体毛丰盛,那漂亮的三角地带乌黑油亮的草丛蜷曲着连成一片,大鸟儿多半时候就蛰伏其中。景卿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给他梳理,好不时的勾起一小绺儿往指头上绕。
阿傩捧着酒杯感觉所有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咬了咬牙,一口气喝干了这杯苦酒,然后起身和大家说“对不起,你们先喝着,我去看看孩子。”说着跌跌撞撞就走了。
“卿,我们不要孩子,我也不需要延续后代,我只有你,你只有我,就我们俩这样过一辈子。”
这酒一喝喝到午夜,大家都停下来放爆竹抢年,自此,新的一年又开始了。
秀羽不禁抱紧了怀里的人,细碎的吻落在了阿傩的脸颊、耳壳、脖子上。阿傩端着酒杯却喝不下去,他不要他的谢,他不要让他想对外人一样生疏客气,做这所有的一切他本来就是心甘情愿的,只要他能好,他自己怎么着都行。
翔飞咬着下唇皱着眉忍着痛,想把身体从刀铭的魔爪下抽出来,可用了几次力,半点也挪不动刀铭的爪子,只是引得血淌的更欢。再看刀二爷像个大猫一样把头埋在翔飞的颈窝里,手脚使劲扒着翔飞,小呼噜打得此起彼伏,远绵长,九曲十八弯。
“要不你找个女人过日子,给你石家延续香火。”景卿掀开被子蹭的坐起来,醉眼盯着石黑虎。
“嗯…哈,好,快,快,别停下。”
怀里的人往秀羽身上靠了靠,身子好暖。
“石黑虎你不是想我给你做吗?现在好不好?”说就就用嘴去叼石黑虎趴在草丛里的大鸟儿,嘴唇的温热让石黑虎的血都烧起来了,他扳起景卿的头“卿,今天不行,你醉了,万一不小心给我咬下来怎么办?“
景卿的这番无意逗弄石黑虎早就力拔山河了,景卿有些吃惊他尺寸的气势,片刻的迷糊后,终于张开厚嘟嘟的粉色樱唇,把石黑虎对他对火热表达含在了嘴里。
“石黑虎,舒服吗?我做的好不好?”
“石黑虎,你小看人,爷,爷我会做着呢,爽死你。”说着景卿又下嘴没成想啃了一嘴的毛。
秀羽脱了衣服吹灭灯躺在了床的最外面,伸手就把阿傩纤瘦的身子抱在怀里。
“卿,你要做什么?”
“卿,卿,你轻点儿,嗯,别用牙咬,你……啊,对,就这样,嗯。”
小思月吃了一碗炖的嫩嫩的蛋羹后早早的睡着了,鞭炮的响声儿都没能把他吵醒,阿傩把孩子搂在怀里,真恨不得把他的可人小模样揉到皮肉里,亲了亲他粉粉的小脸蛋,阿傩觉得酒意上涌,晕晕的睡过去。
阿傩在半醉半醒之间只觉得这是一场梦,一场他做过无数次的惷梦。
这一次梦里的人格外的鲜活真实,甚至带着他冰雪般得冷意却又如烈火般灼痛了他的骨头缝。为了缓解这火烧的疼痛,阿傩一次一次迎上去,生涩的回应,只为能收集起那人冷漠的气息,永远珍藏在心里。
温柔缱绻的吻渐渐变得火热,膨胀的**已经支撑到了边缘,急需要有一个点发泄出来。秀羽撑着朦胧的醉眼去扯阿傩的裤子,手也迫不及待的摸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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