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要来就来,我不怕。”翔飞明明知道那是激将法,可是就是受不了刀铭那副**兮兮的样子。
“必须用,木棍儿和我的鞋子你选一个。”
刀铭红着眼眶看着手臂上深深的牙印子,握着拳头就奔着翔飞的脸去了,半路上看见翔飞被水色晕开的红红的眼睛,最终颓然放下“算老子倒霉,招惹你这个疯狗。”
“不用你管我,去救景卿。”
翔飞看了看黑乎乎的木棍,上面还沾着腐烂的树叶子,把头一扭说:“不用。”
“等等,刀,刀爷,你去找虎爷,救景卿。”
“看什么看,看老子英俊别爱上了。”刀铭手下的动作没有停,这句话也说的一本正经,翔飞却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个器官小小的错了一下位置,小火焰刺啦啦的从眼睛里冒。
“景卿,你千万不可以有事。”这是翔飞在晕倒前脑子里最后的一个念头。
翔飞的脸都疼白了,他咬着牙说:“你放屁,景卿是因为我才被抓起来的,也因为你没有本事救他,就光在这里和我废话,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到时候你可是做了太监才求子,晚了。”
“你拿开,我不用,死不了。”
“你他妈的哪有那么些穷讲究,老子当年为了活下去连自己的尿都喝,你这样的人活该去死。”说着刀铭制住他,狠狠的把布料贴在他的伤口上。
翔飞闻到一股淡淡的腥臊味道,睁开眼就看见刀铭拿着沾着他的尿的布要往他肩膀上糊。
烫热的刀锋嗤的划开皮肉,接着就搅进骨头里。
翔飞没有精力听他胡扯,微微闭上了眼。没带眼镜的白翔飞显得稚气年轻,他倦怠的半阖着眼,浓密如夜的睫毛垂下,竟如一个娃娃般易碎。
“我什么都不选,我能忍住。”
刀铭用刀尖挑出来,放在一旁,说:这个可要好好留着,是个纪念。“话语刚落就听到木头断裂的声音,原来翔飞生生的将木棍儿咬断了。
“尿尿呀,难道你从来都不尿。”
“你干什么?”翔飞眯着眼看他,心中大大不解。
说着拿起翔飞衬衣仅剩的一个袖子,嗤嗤撕扯开,把翔飞的肩胛仔细的包扎起来,动作流利,包扎的相当漂亮。
“刀铭,你干什么?”翔飞偏着膀子去躲,却撕扯到伤口发出一声惨呼。
刀铭感受到翔飞剧烈的颤抖,他一只手使劲压着翔飞,另一只手加快了手下的动作,刀铭虽然不是大夫,但是手法镇定娴熟,没有丝毫颤动,切割挑插之间稳若磐石。
“嗯”翔飞的牙齿使劲咬紧木棍了,那种无法形容的剧痛掺杂着恶心的感觉侵蚀了神智。zvx。
“好痛。”本来最痛的已经受过去,可是尿液渗进皮肉还是痛不欲生,看着刀铭的手臂正在自己眼前,翔飞一口狠狠的咬下去。
“是7.92老套筒的汉阳造,娘了个东西,武器还挺先进,口径是7.92mm乘57,这种枪射程是1800米,但近距离开枪就威力不大,而且开枪的人是个半吊子,现在弹头卡在骨头里,不是很深,周围的骨头也没有碎,我估计能弄出来,但是留在你体内的时间有点长,你失血过多,我们现在什么都没有,你要受的罪也会加倍。”
“我说你还来劲了,你是不是怕疼呀,看你细皮嫩肉的样子也没吃过苦头,要是我把刀子x你骨头里转两圈儿,你还不得哭死。”
刀铭捋了根枯草噙在嘴里,斜着眼睛看翔飞:“你小子还挺精神的呢,景卿被抓了,那些人死的死散的散,我看我们也散了,老子还有正事要干。”
“来,老子的童子尿保证你药到病除。”
翔飞看了看四周,勉强定了定神,分辨出回县城的方向,踉跄的往回走。“你妈的,要是你选老子的鞋老子还不乐意呢,要是你给老子把鞋咬个窟窿,老子还怎么穿,含着。”说着刀铭把木棍儿粗暴的横塞进翔飞的嘴里。气东却张。
等他包扎完想臭翔飞几句,却发现翔飞早已经晕过去了。
“妈的,遇到老子我算你命好。”刀铭自己嘟嘟囔囔说着,把翔飞抱到草堆上,脱下自己的棉衣盖在他身上,然后又给火堆加了几块木材后就坐在翔飞身旁发呆。
作者有话说:亲们,怎么入v后就没有读者冒泡了呀,我好桑心,你们是不是抛弃我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