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末的风凉了,昨晚石黑虎这厮竟然让人送了两筐茶坪蜜橘来,送橘子的伙计传话儿说“送橘子的爷说了,这橘子要夜里吃才有味道。”
那日里景卿和翔飞说了想找个精细可靠的账房先生,翔飞上了心,不久就给景卿介绍了一个同乡,这位孙先生四十岁左右,人精细,话不多一看老诚可靠,最重要的是对业务熟悉,景卿高兴的不得了,对这个孙先生推崇有加。
在景卿的劝说下,方老爷终于答应了女儿和江顺的婚事,在景卿走那一天,方小姐拉着江顺的手把景卿送出好远,江顺憨直的性子和方老爷真的很像,景卿觉得他一定能给方小姐带来幸福。
“爹,谁是坏人,江顺哥哥从不理我,是我整天缠着他,我也不瞒你我现在已经有了他的孩子了,你想一尸两命尽管把我嫁出去。”
方老爷方太天以为景卿生气了,忙到“景卿,此事哪能由她胡闹,她小不懂事,被坏人教唆去,你姨娘说说她便好。”
此时天已黑透,一天星子挨挨挤挤,过节似的热闹,石黑虎的眼睛是最亮的星,深深照进景卿的心里,在此后没有他的日子里,景卿总是靠着回忆这双眼睛,让他成为心中的路标,才得以将脚下的路一步步走下去。
又酸又甜的味道弥漫在唇齿间,景卿偏头对上石黑虎明亮深邃的眼睛,心里沁开了一层香甜。
石黑虎用下身蹭了蹭景卿的,“龙大少,你不色那这站起来的是什么意思?”
石黑虎长臂一伸把景卿按在小巷子的墙上“我不会后悔。”说着就压上去,趁着景卿惊呼的当口舌头长驱直入,在他嘴里霸道的搅动,在舌尖**。
石黑虎唇角含笑,一幅看好戏的模样,景卿心中窃喜,这下子好了,这个婚姻做不得数了。
“那可剪不得,剪了可怎么伺候你。”说着长臂绕过椅子揉搓景卿的大腿,景卿一阵热,那里立马就抬了头。
这番亲事到此是怎么也做不成了,景卿此刻充分挥爱心,对两位老人一顿劝慰,方老爷叹着气说“那江小子有什么好,又倔又蛮,哪有景卿你一分人才呀,我真是不懂她。”
出门后,石黑虎说“完了,你的新媳妇是接不成了,人家没有看上你。”
“石。黑。虎。我咬死你。”
石黑虎见景卿眼里熠熠的小火苗,笑着含住了景卿的唇。橘瓣揉碎在两人的唇齿间,一样的酸涩甘甜,原来这就是爱情,从你的,到我的,成为我们的,是一分的酸十分的甜。
今夜注定是个花开人醉,风流逍魂的美景良辰。龙大少被人八光洗白,从头到脚吃了个遍,被搓弄的神志不清那会儿,连逼带引诱的亲哥哥亲老公的叫着,一次次攀上高峰。
“我进门的时候手扶着鸟儿放了个水,然后没洗手。”
“我从来都没想过,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谁都别想。”
石黑虎把景卿抱起来抵在书桌前,一把扯下他的裤子。
“姨丈,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表妹喜欢的自己就觉得是好的,您二老就她这么一个女儿如果嫁给我势必会跟我回龙山,您二老舍得吗?倒是和这个江顺结了亲,你就招赘入门,可是等于多了一个儿子呀。”
“说。”景卿心情很好的半含着橘瓣,吮那甜水儿。
“江顺本来就管着竹器行,爹你也说要把我许给他,就是临时冒出这么个小白脸你又改注意,是你不讲信用。”
“在想我吗?”听见房门的响声,还未来的及回头,那人已经隔着椅子景卿圈住。
回到了龙山景卿很有技巧的向大太太回报了玉屏之行,先说方小姐性如烈马,再说她有意中人了,大太太一面惋惜一面庆幸,幸好亲自让景卿去看了,这要是直接娶回来丢人可丢到家了。
石黑虎听着总算搞明白了,心里嘿嘿直乐,这戏演得那叫一个精彩,今天真是没白来。
“我在想你表面上看着挺正经八道的一个人,怎么骨子里这么禽兽呀?”
冰凉黏腻的汁水顺着大腿根儿淌下来,景卿的嫣红处一阵紧缩。
景卿的咬牙切齿、气愤填膺都被石黑虎悉数吞没,在剧烈的碰撞里景卿只能抽泣着的求饶“疼,你弄轻点儿。”
“我这不是正在弄吗?卿,卿,卿,我的卿。”
明天会放出一个重量级情敌来,制服you惑小攻莫上尉上场,我现我这盘子越来越大了,亲们,这么多大帅哥,你们喜欢哪一个?快来留言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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