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致错过了石黑虎看过来的神情复杂的一眼。
等再抬起头,石黑虎已经走出好远,那背影几乎就成了一个光点。
“石黑虎,不是我。”这句话喊得声音很大,景卿自己的喉咙都发痛,只是不知道石黑虎能不能听见。
阿傩抱着棵树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睁眼闭眼全是死尸,真是没处躲,没处藏。
死尸散落在庙外,景卿一个个揭开面巾,不是,不是他龙家的人。
为了不必要的麻烦,他和阿傩驾马车离开,却不知在不远的城郊茶寮里龙贵等不到来复命的人抓耳挠腮。
还未到家景卿就晕在马车里,这副身子经不起接二连三的折腾又高热起来,这会子龙皓山服下了解药,又回复了以前的神气,指挥着下人把洋医生请来。
夜半三更,人困马乏,喧嚣的龙家终于有了安宁,三姨太的房里却硝烟弥漫。
“窝囊废,都是些蹲着撒尿的软蛋。”三姨太的额上青筋蹦起,活像个妖魔夜叉。
“婉翠,你别生气。昨晚时间太紧了,根本没办法上山找”三角头“,城里的保安队又不敢用,这几个流氓是从别处过来的,谁承想他们这么不中用。”说着涎着脸来抓三姨太的手。
“白白花了我一百块大洋。”
“我们来日方长,那小崽子在眼皮底下,跑不脱的。”龙贵边说着边顺着三姨太脊背缓缓滑下,在腰臀处抚摸。
“龙贵,你看那个小崽子眼熟不眼熟?”
“婉翠,莫不是你也看上了那小子?”
“滚你娘的,我就是觉得他和他爹娘长得都不像,但是一定像我见过的一个人。”
“也许是大太太偷汉子偷到了你裙子底下的人。”龙贵嘿嘿yin笑,一只手扣在三姨太高耸的乳上揉捏。
久不经芸雨的身子一经撩拨就春朝泛滥,三姨太反手捉着龙贵的胯下,轻拢慢捻。那龙贵怎还耐得住,一声声心肝儿肉的喊着两个人就滚进了牙床,大红的床帐子放下了,遮住两个人的无耻勾当,却掩不住声声息息里粗喘和放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