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母鸡也有名,叫家宝,老妇人和老伴一直没有孩子,便养了一只鸡,不过这家宝的名字,已是是二十多年前死的那只鸡的名字了,只是两个老人念旧,以至于后来养的母鸡,便都叫家宝了。
像是回应着老妇人的话,家宝又低声咕咕地叫了两声,这才放下爪子,昂着头走出了鸡舍。
出了鸡舍,便又转身回了厨房,锅里的水,还没有烧开,老妇人往里走了点,那里边的半空中吊了一个篮子,伸手将篮子顶了下来,倒也不重,往里一瞧,篮子里面,放了四五个鸡蛋,白花花的,煞是好看,老妇人将手上的蛋,轻轻的放了进去,又抱着篮子,用手指点着,数道:“1。。2。。。3。。4。5。。6。。。”如此般,又来来回回的数了两遍,才又抱起篮子打算挂上去。
一切,都是那么的安然有序。。。。。。
锅里的水,开始在丝丝冒着热气,灶里的柴火像蛇一般,吞吐着腥红的信子,篮子,鸡蛋,老妇人,寒冬里的一抹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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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雨滑檐着。温暖,是的,温暖,平稳的呼吸,被褥下起伏的身躯,温暖而和谐的不忍让人打扰。。。
长长的眼睫,微微抖动着,带着一抹天际的幽黑,缓缓拉开了星幕,裸露的胸膛,灸热的肌肤相亲,让白惜冉再迟顿,也立即反应过来。
身子,还被紧紧圈锁在强而有力的双臂中,带着初醒的惺松及坦诚相对的羞怯,偷偷抬头看去,他还没醒,紧闭着的双眸,浓黑的眼睫,收敛了以往的暴戾,此时的齐震轩,竟有了一份柔和,高蜓的鼻子,薄厚适中的唇,暗青的下颌长满了粗短的胡须,却添了一份粗犷,细长白晰的指尖,从宽阔的额头,抚过,滑下,有着爱恋,有着依眷。。。
“啊。。。”细长的指尖被咬住,湿热的唇在敏感的指尖画着圈,吮吸着,引起一阵酥麻的颤栗,白惜冉一声娇呼,满面红云,不知所措。
紧闭着的双眸不知在何时,半睁开来,没有平日里的冷漠,让齐震轩看上去慵懒又性感,“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这只虫子倒是又白又嫩。”沙哑的嗓声,含着手指的模糊,齐震轩戏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