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又呕不出什么,只是刚喝进去的一点点白粥,好一会,白惜冉才直起了身子,沁儿连忙将茶水递了上前,好让白惜冉漱漱口。
“小姐,我还是去请大夫过来瞧瞧吧!”沁儿担忧着,说道。
白惜冉拿了帕子拭了拭嘴,刚想开口说不用,就听到屋外头传来一阵呼喊声。
“姐姐,姐姐起安了么?寒烟来给姐姐请安了。”柳寒烟的声音,略带了丝沙哑。1bd3n。
沁儿一愣,怎么那柳妃会上这来,还是一大清早的,这心里面不免犯起嘀咕。。。
白惜冉微的一怔,却马上就回过了神,眼神瞟向沁儿,看那沁儿正在发着愣,便自己张口应道:“起来了,柳妃请进吧!”过早醒一粥。
“那寒烟就进来了。”随着这说话声,柳寒烟推开了门,撩起了帘子,进了来,那身后面跟着的是翠儿。
见着白惜冉坐在桌子前,像是在吃早膳,柳寒烟眼神滴溜转了圈,看到那地上呕出的一些污秽,微怔,才又福了福身,说道:“打扰姐姐用早膳了,还请姐姐不怪罪才是。”
“柳妃娘娘今日来,有何贵干。”没等白惜冉接话,那沁儿便直直地说道。
“沁儿,不许无礼。”白惜冉说道。
柳寒烟一怔,像是没预料那丫鬟会这般直直削她脸皮子,让她一时间有些下不了台面来,这眼眶里一下子,便溢满了泪花儿,楚楚动人,“姐姐还是在怪我么,今日寒烟来,就是想把上次的事儿说清楚,上次的事,真是错怪姐姐一片好心了,寒烟今日就是来姐姐这,领罚的。”
白惜冉微蹙起眉,不明白这柳寒烟又是唱的哪出,便只是听着,也不言语。
“翠儿,还不跪下,与王妃娘娘说个明白。”见着白惜冉不言语,柳寒烟又转头朝着翠儿一声娇喝道。
翠儿卟嗵一声,跪了下去,又叩头不止,“请王妃娘娘饶了奴婢吧!是奴婢一时眼花,将着那藤罗花混在了药材中,还请王妃娘娘饶恕奴婢啊!”
真相算是明白了,可是白惜冉听着,却又是说不上来的哪儿的不对劲,细细思索了番,便开口说道:“那藤罗花又是哪来的?”
“藤罗花是柳妃娘娘的奶娘入府前带进来的,放在那药材一块,奴婢一时不慎,所以才会瞎了眼,差点害了柳妃娘娘,还让王妃娘娘蒙了不白之冤,奴婢该死,只求王妃娘娘,柳妃娘娘能给奴婢一个改错的机会,奴婢当牛做马,心甘情愿。”翠儿叩着头,顺溜着说道,那话是一早就编排好的,只是照着本念出来而已。
“奶娘。。。”白惜冉有些不解,这事怎么又扯上了柳寒烟的奶娘,而且,最近二个月怎么都没再见到那总在柳寒烟身边伺候着的奶娘,一时间,许多的疑问,都冒了出来。
“哦,奶娘先前是在楼子里服侍姑娘们的,所以手头上就备了些藤罗花,后来,寒烟嫁进王府,奶娘也一同跟了过来,谁知却将那藤罗花放在药材里,混淆了。”柳寒烟解释道,脸色暗了暗,这话,也就是说自己也是楼子里的姑娘,心里发着酸,又有些怒,本来昨晚就没睡好的脸,更显得憔悴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