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莫翎双手用力的揉搓着柳晨雪柔软的酥/胸,故意拉扯着她娇嫩的倍蕾!那动作,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啊……!”胸口传来的疼人让柳晨雪痛呼一声!她忍不住皱起眉头,感觉着这又刺激,又粗鲁的挑/逗。
压在柳晨雪身上,安莫翎脑海里突然想到月凤歌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全身瞬间血液沸腾,他忍的极其难受,脸上泛起一丝红潮。
“莫翎……!”柳晨雪双手搂住安莫翎的腰杆,情不自禁的弓起腰肢。
安莫翎早就被**,愤怒,妒忌冲昏了头脑!他在柳晨雪毫无准备和防备的情况下,挺身而入,进入她早已经渴望多时的身体。
安莫翎的身体机械性的动着,可惜脑海里却实在想着月凤歌的小脸!刚才在嘉元王府发生的那一切他怎么都挥之不去。
柳晨雪虽然感觉被安莫白打伤的地方隐隐作痛,可是身体的块感胜过一切!她闭着眼睛,享受着安莫翎受带给她的欢乐。
蜡烛一点点燃尽,房间的温度一点点升高!此起彼落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的每个角落。
终于,安莫翎猛的两个来回,终于让彼此都达到了爱的顶峰!柳晨雪体内留下了安莫翎专属的热流。
由于安莫翎心情郁闷,脑海里想的全身月凤歌和安莫白,所以他不停的要了柳晨雪一次又一次!在柳晨雪实在承受不了要昏倒时,安莫翎终于停止了索要!
“莫翎……!今晚能留下来陪我么!”第一次,柳晨雪提出了无礼的要求。
她长期受冷落的心真的非常渴望温暖,而安莫翎就是那唯一能位于她冰冷的心一丝温暖的人。
安莫翎自顾的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穿戴整齐!他今晚来的目的只是发泄晴欲,报复安莫白,仅此而已!柳晨雪还没有资格要求他任何事情!
心烦气躁的安莫翎没有留下一句话,将身体潮红,还没有从欢爱中完全清醒过来的柳晨雪独自一人丢在房间里,头也不回的离开。
看着安莫翎离开的背影,柳晨雪顿感一阵失落!她隐约感觉安莫翎今晚像变了一个人,可是她却始终说不上来他那儿不对劲。
安莫翎从永庆王府离开后,天际已经开始泛起鱼肚白,四处响着鸡鸣声。
安莫翎回到王府后,没有去见任何人,而是将自己独自关在书房里,他第一次,请了病假,没有去上早朝。
安莫翎和月凤歌两人进入了前所未有的冷战当中!安莫翎从那天后再也没有踏入月凤歌的房间一步,而月凤歌也是经常将自己关是房间里,不见任何人。
虽然两人陷入冰点,但是安莫翎还是吩咐府中的仆人好好安置月凤歌!他自小不受宠,自然非常了解那些下人们的嘴脸!他虽然还生月凤歌的气,但是他却不想她在府中过的不安逸,柳晨雪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么。
经过了安莫白强抢月凤歌的事情,皇帝对安莫翎的态度开始好转!在皇帝心中,安莫翎这次还算识趣,至少没有一意孤行的想将安莫白怎么样?处于这一点,皇帝不得不对安莫翎刮目相看。并且开始将朝中的事情慢慢的交给安莫翎去做。
安莫翎虽然没有成功的将安莫白置于死地,但是也算因祸得福!他心里的怒火总算稍稍熄灭了一点点。
月凤歌和安莫白的冷战足足持续了两个月!这两个月里,她将自己关在房里不见安莫翎,自然也再也没有见过安莫白。
柳晨雪的病经过调养,总算是好了!但是她却感觉身体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今天早上,柳晨雪还没有完全苏醒,突然感觉胃里一阵恶心,她猛的坐了起来,趴在床边就开始干呕,“呕……!”
柳晨雪小脸呕的通红,双眸有着红血丝,由于一晚上没有进食,柳晨雪只是呕了点水出来,但是也非常痛苦难受。
柳晨雪踉跄的站起身,来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可惜才刚放到唇边,还没有入口,胃部又一阵恶心,她放下茶杯,又开始呕起来。
又呕了一会儿,胃里的东西全部都看呕空了,胃酸都恨不得全部呕出来了,柳晨雪这才感觉稍稍舒服不少。
突然,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柳晨雪脸色巨变,脸色透明的仿佛如一张纸。
天啦!自己该不是……!柳晨雪不敢再往下想!她急忙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粉红色的百褶裙摆的衣服给穿上,然后做到铜镜面前,尽可能的用胭脂水粉将自己憔悴不堪的容颜给遮住。
不多时,在柳晨雪的巧手下,她除了眼神无精打采外,整张脸看起来与往常无意。
柳晨雪打扮好后,独自一个人出了王府,找了皇城最不起眼的一家小药铺,走了进去!怎么说她现在的身份是永庆王妃,如果她的怀疑是真的,万一这件事传到安莫白耳朵里,那么她的下场绝对非常凄惨。
柳晨雪坐在药铺里,简单的对大夫讲了身体的情况后,大夫便开始为她把脉。
柳晨雪焦急的看着大夫,等待着大夫的结果。并且暗自祈祷,希望自己的猜测不要成真,否则她还真不知道怎么收场。
结果她失望了!大夫将手从柳晨雪的脉搏上撤了下来,脸上扬着笑,连声给柳晨雪道喜,“恭喜夫人,贺喜夫人!夫人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了!”
“什么?大夫所言属实?会不会是把错了!”柳晨雪惊恐的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问着,希望能从大夫口中听到否认的话!
可惜,她又失望了!她仅存的唯一一丝希望在大夫的话说完后,彻底的破灭了。
柳晨雪的话让大夫面露不悦,“夫人,老夫几十年看诊无数,是绝对不会有错的!夫人别看这间药铺小,但是老夫的医术在方圆百里可是有名的!如果不信,您可以再找别的大夫看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