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介意,还生气,还嫉妒。
为了这个女人,这个一直理性霸道的男人不仅喝酒,还因为她看了他们的合照而大发雷霆!
他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其实她知道的远比他想的要多得多,所以她才会这么生气。
陆修睿噗嗤笑出声,虽说烧还没全退,脑袋也还有些重,但笑然这气生的却让他十分开心。
“你昨晚去哪儿了?和谁在一块儿?岳丈那儿也没人,找了你一宿,电话也不回。”他聪明地换了个话题,说得云淡风轻,既有丝不悦,又夹
杂着担心。
他想着既然这丫头的态度如此,他便故意不再解释下去,待会儿自然就有人受不了。
“管我和谁在一块儿,你有你的事要做,你的人要见,我自然也有,又不是真的在家吃白饭的人。”笑然见他竟然也不自觉解释了,还质问她
的去向,更是一肚子火,粗手粗脚地去摸他的额头,就跟挥手打人一样,摸了会儿,还是有点烫,气哼哼地去要去帮他扎*针。
那会儿军训的时候,她和医务室的医生学过一天,觉得挺简单的,也不难,主要就是有胆量,这回被陆修睿气得够呛,平常这才能也不能轻易
被使用,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拿起针头,掰着他的手背,对准直接就扎了下去,第一针扎差了,筋络旁边直接开了个小洞,流了几滴血,她眼神一紧,慌忙给拔*出来,看了
陆修睿一眼,见他没反应,只是看着自己,便又低头继续扎*针,这回对准了凸起的筋脉,一针下去,简直就是稳,准,狠.....
可惜,还是没扎对,才一会儿,血就噌噌往管子里冒,开始她以为也正常,气压的问题,只要盐水往血管里流就不会出现这个问题了,直到陆
修睿黑着脸,幽幽地提醒,“你这是在放干我的血?”
笑然这才反应过来,看到鲜红的血都上窜到皮管子上扬的一大截了,有一瞬吓得脸色惨白,手忙脚乱地给拔出了针头。
她这动静大的,纵是陆修睿皮糙肉厚,具有超强忍痛能力也还是被她的粗手粗脚给折腾地几分疼,却硬是忍住没哼唧一声,一是怕她自责,二
来子弹差点打穿他肩胛骨时他都没哼唧几句,何况这点小伤,不痛不痒地更不好意思哼哼。
笑然脸色憋得有些红,不知是内疚抑或心疼,也分不清了,又想到婆婆不待见,巴巴地望着两人趁早离,偏他们又聚少离多,还隔三岔五来个
小三小四小五,一波接一波,纵使她再彪悍,再能容忍,陆修睿再坐怀不乱,她对两人感情的信心始终还是锐减了不少。
心里一团乱麻的,她抚了抚额头,昨晚守着杨婉蓉的房门,一夜没怎么睡,今早又没顾得上吃几口早饭,风风火火地就赶来,现在脑袋开始晕
得厉害。
“怎么了?老婆,哪儿不舒服?”陆修睿见状,紧张地直起背,想要去拉她进怀。
她夜不归宿,他气归气,始终还是不舍得怪她,他信她的原则,信她明辨是非的能力,所以不担心她去一些不*三*不*四的地方,抑或是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一起,毕竟他先做错了,要一味质问她,以小家伙的个性,今儿不管他病没病,估计都少不了大吵一架,所以这会儿,在她面前,
他就总觉得失了话语主动权。
笑然依旧不理他,心头憋着一股气,扶着额背过身,走到书桌那儿,撑着桌子站了会儿,留给他一个倔强的背影。
陆修睿慌了,小丫头有气撒出来也好,现在这样闷声不响的,意思是想直接和他冷战?
他哪儿还有心情继续打点滴,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你下来作什么?好好躺回去!”笑然正好转身,见他还不老实,眉目紧锁青胡茬肆意乱长的样子,忍不住愠怒道,“这么大个人了,做什么
事也不知道量力而行,有病就得趁早治,你还真以为自己是铁打的身体啊!”
她似乎将这团乱麻生了火,而这团火的根源又都是他,这会儿出口的话中,全是指责,没有一丁点儿他因为找她一宿才病了的自责和内疚,但
其中却也不乏心疼。
这老男人有时候就是一根筋,每次她一跑出去,他就不惜一切代价都得找到她,搞得她次次都觉得自己就跟顽劣的孙猴子似的,非搅得翻天覆
地才满意。
陆修睿看她说完便咬着下唇,垂着眼睑,一副气愤难当的样子,这样的感觉真好,他仿若在这一瞬间预见到了十年二十年后,他的小妻子和所
有步入更年期的妻子一样,遇着一丁点儿不顺便开始对着丈夫唠叨,抱怨。
他孤独得太久,即便这世上所有的男人最不愿进入的便是这样的阶段,他却独独最希望,这样才让他觉得自己的生活有了盎然的生气,哪怕她
喋喋不休,他也乐意奉陪至极。
想着,扬起唇角,似笑非笑,突兀道,“老婆,这辈子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突如其来的表白,倒把笑然杀了个措手不及,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能听到他这么说,她自然是高兴的,小嘴忍不住渐渐咧开,却见他笑意的眼神里多了几分狡猾,便立马收起眼底的兴奋,冷着脸道,“男人就
是这样,犯了错也不会反省,总是妄想用甜言蜜语蒙混过关!哼!”
“又怎么了?”陆修睿眯了眯眼,有些失笑,“说真话也不许了?”
“少来这套!”笑然最烦别人跟自己揣着明白装糊涂,好,他就是不说是,她就偏让他说。
“有些事不用我说,某些人也该有点自觉性,别什么事都让我说了再去做,还非得一步步牵着走,那还有什么意思?三岁小孩儿还知道举一反
三呢!”
笑然昂着头,从鼻间冷哼出声,这是她第一次用着如此强势又冷硬的语调与陆修睿对话,带着一丝训话的味道,恍惚间她突然觉得是不是被原15019323
来那个霸道强势的陆修睿附上身了?
修修修见看。陆修睿听着,也不生气,反倒笑得高深莫测,双手抱胸慵懒地靠在床上开始闭目养神了。
笑然见他这态度,越发生气起来,更有种深深的委屈。
心里头开始胡思乱想。
她不知道的是,陆修睿很享受她为他吃醋生气的样子,这让他觉得自己在她心中是最重要最特别的存在,令他有种被爱的幸福。
而更重要的是,这也是他对她的一种无声的惩罚,惩罚她的夜不归宿,他是有错,但他知道他错在哪儿,遇事儿也能保护自己,也知道和月月
不可能再发生什么,他的心里一心一意的都是她。
她却不行!
笑然只能想到的是,陆修睿现在这样的态度就是代表他和月月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当然她不会相信是她最不愿看到和想到的那事儿,只觉得他们俩有秘密,而她这个老婆却不能分享老公的秘密,这让她极为不爽和屈辱。
要么他不够爱她!
她把什么都给他了,他全都得到了,现在也不在乎了,男人就是这样,永远都在追求新鲜的事物,喜新厌旧似乎成了他们属性的代名词。
无端地,她的心里开始发酸,微肿的双眸布满了氤氲的水汽。
可转念一想,似乎又不太对。
如果说,陆修睿喜新厌旧,那她和月月相较,月月才是那个旧,而她才是那个新!可陆修睿明明瞒着她去找月月了,晚上独处不说,还臭不要脸地落了赃物在她家!
这不应该是旧情复燃的特征吗?这样的逻辑似乎才对啊。
笑然被自己的思考带入太深,有些无法跳脱的感觉,可所有的思考,主题却只有一个,那就是,陆修睿为什么去找月月?他们到底一起干了什么?
这两个问题压在她心底一直跳跃着,翻滚着,如同被网捞的游鱼,一直在用细密的牙齿坚持不懈地啃咬着韧性极强的渔网,只为了自由,为了不被食用的悲惨命运。
她这时就有这种感觉,想要挣脱命运渔网,却发现被束缚得更紧了。
她沉默了会儿,眼眶里全是喷薄欲出的热泪,却硬是被压了回去,不想滴落半点,然后就在这一刻,她冲动地做了个决定。
“放寒假的时候,我会和同学一起去一趟英国,参观....”
“我不同意!”她话还未完,陆修睿猛地睁开眼,倏地上半身坐得笔直,半眯着眼,剑眉倒竖,气势逼人地打断她,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没有我的允许,你哪儿也不许去!”
军人天生的强硬和霸道令两人间的气氛骤然转冷。
笑然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一时怔了几秒,被他突如其来的怒喝惊吓地不由抖了下身子。
陆修睿见她呆了,身子瑟缩地往后退了半步,心里更急更气,长臂一扬,就将那被她铺平的被褥整个掀到了床另一边的床沿上,一双修长健硕一着地就迫不及待地迈向她。
一个步子就站在她跟前,双臂一伸再一勾,笑然就完全被他控制住了腰身揽进了怀里,紧紧抱着。
笑然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只觉得气息一窒,正要挣扎,陆修睿便低头阴沉地看着她,警告道,“再动,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乃们信不信,我最近虽忙,但还是在写新书了?????虽然没发上来,氮素,新书不会让大家失望滴,至少是我狠喜欢狠喜欢的一个故事,当然与这个故事也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滴!!!s,可以不骂我么。。。。我已经一个月没休息过了。。。周末不是加班到深夜就是其他破b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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