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告诉我在哪里吗?”田佳琪满脸期望地问,她真的很想试试六角形饼干尝起来是什么味道。
“在地窖里,堡里一些比较用不到的东西都收在地窖里。”
碧翠斯闻言也点头拍手,“对,地窖,我怎么没想到呢?琪琪,我们走,我带你去拿。”
碧翠斯是个身材矮胖的中年妇人,就体型而言,可能是两个田佳琪还不够比,因此她拉着田佳琪往前走,田佳琪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只好跟着她东弯西拐的来到一座老旧的木门前。“这里就是地窖,我们把杂物、家具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丢在这儿,你等等,我找钥匙开门。”
没多久,钥匙找到,门也开了,但迎面而来的霉味可呛得教人直要窒息,而那幽暗无光的漆黑,又让人以为随时会有怪物或是百年前的游魂冲出来。
“这儿很久没有打扫了,有点脏,你别下来,我下去就上来啊!”知道田佳琪怕脏,碧翠斯自告奋勇往沾满灰尘的楼梯走去。
田佳琪忍着难闻的霉味,站在楼梯口等候她上来,忽地,伊伦娜走了过来。“碧翠斯呢?”
“在地窖里。”
“詹姆斯找她,我去叫她好了!”
伊伦娜说着就往下走,一会儿,碧翠斯跟着上来,衣服上已经沾染灰尘。“我去去就来。”
碧翠斯一走,就只剩田佳琪和伊伦娜两人。由于田佳琪实在不想和伊伦娜打交道,即使伊伦娜曾经救过自己,但她也不感激伊伦娜;因为如果不是她,聂震天怎么会被打得遍体鳞伤呢?这让田佳琪想起来就气,所以她见碧翠斯走掉,也想跟着走。
“等等,你在找模型是吗?”
田佳琪头一偏,懒得理她。
伊伦娜走到她身旁,指着地窖,“那里又黑又脏,我们站远一点,免得鼻子难过。”
其他的话田佳琪不一定会听,但说空气难闻,她连想都不想就点头。正想转身时,岂知伊伦娜竟趁着她不注意,抓住她肩膀往后面楼梯推去,然后等她稳住身子回过神时,地窖木门早被砰的一声关上。
“你就乖乖待在里面吧!谁教你要抢我的震天呢?哈哈哈!”笑声随着伊伦娜的远去越来越微弱。
田佳琪惊慌地想站起身,无奈四周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而她一站起来,头便撞倒低矮的天花板,所以她只好用手乱摸。但这里放的尽是杂物,田佳琪不知道自己摸到什么,只觉得有硬的、有软的,而脚底下好像还有动物爬来爬去的感觉。
“啊!”田佳琪尖叫一声,沿着楼梯一阶一阶爬上去,“开门啊!开门啊!求求你把门打开好不好!”
她声嘶力竭又是敲又是打的拍着那扇木门,可那木门又厚又重,加上地窖本在城堡里比较偏僻的地方,所以田佳琪的呼救声根本没有人听到。
“开门啊!求求你把门打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惊恐的泪水沿着她脸颊不住的流下,她拍着门板的手已经又红又肿,却依然没有人来为她开门。
“震天,你快来救我,震天!”田佳琪忘记自己身上的疼痛,继续不断地叫吼着,她希望有人可以听见,有谁可以来救她,但她失望了。
她颓丧地坐在地上,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膝盖,任凭泪水乾了再流,流了再干。“震天,你怎么不来呢?你知不知道琪琪被伊伦娜关在地窖了?你快来啊!琪琪不怕黑,可是琪琪好怕一个人被关在这种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存在的地方,你快来好不好?”
田佳琪可怜兮兮地哭着,声音几乎已经叫哑,突然,她听到碧翠斯呼唤的声音。
“琪琪,你在哪里?琪琪?”
“我在这里,碧翠斯,我在这里!”重新燃起希望的田佳琪又努力敲着门,希望碧翠斯可以听见。
这次上帝显然听见她的祷告,因为碧翠斯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的上帝,你竟然被关在里面,我可怜的西西,妳一定被吓坏了!我马上救你出来,别急啊!”
田佳琪满怀希望地站起来,等着碧翠斯打开门,但没多久,碧翠斯沮丧地说:“我打不开门,好像被人换过锁,你等等,我去找先生来。”
打不开?门锁竟然打不开?此时此地,田佳琪实在无力去想伊伦娜为什么这么恨自己,因为她实在好累好累,好想躺下来休息,可是她不行,这里是又黑又脏的地窖啊!
不一会儿,急促的脚步声再度传来,这回是聂震天焦急的声音:“琪琪,你在里面吗?”
“我在里面,你快救我出去!”听到聂震天那熟悉的嗓音,让她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我马上救你出来,你等等!”
接着,田佳琪听到有人用斧头一类的东西砍着那道门,没多久,门被人用力推开,一道光线直直的射入。
聂震天站在门口,喘着气大喊:“琪琪!”
“震天,你终于来救我了!”田佳琪说完,哇的一声忍不住哭倒在聂震天怀中。
“琪琪!”聂震天一手环住田佳琪的腰,一面低声轻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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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要下去,你也别想赶我下去。”田佳琪的小脸藏在他宽阔厚实的胸膛上,整个人活像只章鱼似的紧紧黏在他身上。
“我没有要赶你,但你这样我怎么帮你洗澡呢?”聂震天好笑地回道,心里不禁怀疑,怎么当初说不要二十四小时黏在一起的是她,现在紧缠住自己不放的人也是她,她究竟是章鱼还是无尾熊的远亲?
“我们一起洗,好不好?”她无限撒.娇地道。
他可求之不得,只是那小小一个浴缸容得下两个人吗?况且这一洗,恐怕到耶稣再次出世都还洗不完哪!他摇头低哄道:“我先帮你抹沐浴露,洗掉身上的灰尘,瞧你弄得脏.兮.兮的!”
“不准赶我走!”
田佳琪终于自己站定脚,让聂震天为两人脱去身上的衣物。
一瞧见她完美白.皙的皮肤上左一片瘀青右一片红紫时,聂震天已经平息的怒气又再度燃.烧起来,“她打你?”
“没有,她只是推我下去,这些是我自己碰伤的。”田佳琪弯下腰指着处处瘀青红肿的膝盖与小腿。“这是我手脚并用,爬楼梯时撞伤的,还有这儿,是不小心擦伤的。”
手抚着她的手肘,聂震天不舍地又亲又吻,“疼不疼?”
她摇头,“伊伦娜呢?”
“不知道,到处都找不到人。”聂震天心里暗暗自忖,幸好她走得快,否则他绝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她!
“她走了吗?”
“或许吧!”
“你很生气?”田佳琪边为他抹沐浴露边说。
“她把你关在暗不见天日的地窖里,如果不是碧翠斯想到的话,你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被人发现,我……”他情绪激动得话都说不下去,因为那并不是不可能,毕竟他们一年当中难得来开地窖一次,果真如此,那么怀中这可人儿就要香消玉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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