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震天?凭你这个平凡的东方女子,也可以直呼他聂震天?”
“哦?不叫他聂震天,那要叫他什么?聂震天酋长吗?”
“当然,他是阿布达比的酋长,你是一介平民女子,自然得恭敬地喊他一声酋长。我问你,你和他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会给你钥匙?”
仿彿故意气她似的,田佳琪趾高气扬地说出自己先前怎么样也不肯承认的事。
“因为我是田佳琪,是聂震天的未婚妻,这里所有的一切将来都是我的,所以聂震天自然会给我钥匙。”
红发女子一愣,“你胡说!聂震天什么时候有未婚妻,我怎么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因为这是我和聂震天之前才说定的,以后还会宣布呢。”
“不,不可能,聂震天绝对不会答应和你订婚,更不可能宣布这项消息……”
田佳琪猛然打断她的话:“你不相信?看看这条星光蓝宝项链就知道了,这条项链是王室传给酋长夫人的信物对吧?如果我不是聂震天的未婚妻,为什么会有这条项链?”
红发女子怔愣在当场,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是啊!如果她不是聂震天的未婚妻,为什么会有那条项链?那可是自己盼了许久,却怎么样也盼不到的星光蓝宝项链啊!
田佳琪慧黠的眼光在红发女子身上流转着,现在她可以确定,这个女人正是聂震天的情人,因为唯有情敌见面,才会出现这种浓得化不开的敌意。只是,不知她和聂震天进展到什么地步了?
红发女子怔怔地望著田佳琪,突然,她的绿眸精光一现,像是想起什么似的。
“你说你叫田佳琪?”
“没错,中文名字田佳琪。”
“我记得聂震天曾经包.养过一个小明星就是叫田佳琪,这个田佳琪,该不会就是你吧?”
田佳琪脸色顿时一阵阴晴不定;心中早将聂震天二十五代祖先全请出来问好,都是他惹的祸,害得自己在这个陌生女子前出糗!但她还是不服输地道:“是我又如何?不是我又如何?”
“是的话,就代表你刚刚说的都是假的,你既不是聂震天的未婚妻,他也不会送你星光蓝宝项链。”
“为什么?就算我是那个田佳琪,我刚刚所说的,还是百分之百的事实。”
“是吗?田佳琪是一名窃贼,既然是窃贼,自然会有再犯的可能,而你在这个没有人看守的房间出现,不是很让人怀疑吗?说不定你脖子上项链,根本就是偷来的,连手上的钥匙也是偷来的,准备趁没有人的时候好好大干一票,是吧?”
“胡说,我才没有偷东西……”
田佳琪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好烦,怎么像是故意兜著圈子在设计人呢?她不耐烦地说:“我是田佳琪,可是我真的没有偷东西!”
红发女子微微后退一步,脸上露出一抹奇异的笑容,她拍拍手,立刻有几名侍卫走了进来。
“把她抓起来,送交警务部处理!”
几个人随即走上前要架走田佳琪,却被田佳琪机伶地跳开了。“你凭什么抓我?我又没有犯法!”
“我亲眼看到你正准备窃取猫眼,还有阿布达比之环,难道这还不够吗?”
“猫眼?阿布达比之环?”田佳琪纳闷地道,突然她想到自己刚刚看到的宝石以及手镯。“你说的猫眼是不是那颗祖母绿宝石?而所谓的阿布达比之环,就是那对黄金打造的手镯?”
红发女子冷冷一笑。
“你还说你不是小偷?如果你没有准备偷东西的话,怎么能知道柜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呢?”
“我没有偷,我是用钥匙光明正大打开来看的……”田佳琪几乎要跳脚了。这女人疯了吗?她明明知道这钥匙是聂震天给自己的,为什么还要用这种手段陷害自己?难道她都是这样对待可能对她造成威胁的女人吗?
“不必说了,带走,我马上通知警务部的人来处理!”红发女子一挥手,其中一名侍卫便要动手抓田佳琪。
田佳琪涨红小脸,声音也不觉地高亢起来。“你敢?你不怕我告诉聂震天?”
“震天不会听你这个女扒手的话,带走!”
侍卫再一次走向田佳琪,但他们却被田佳琪脸上那抹融合了怒气、尊贵与美丽的气质所慑,加上她脖子上正带着星光蓝宝顷链,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人敢动手。
红发女子见状,索性自己走上前,“把项链拿下来,看看你还有什么作护身符!”
从小和邻居们打着长大,生性又刁蛮泼辣的田佳琪,哪能容得了有人在她面前撒野?当下手起掌落,一巴掌狠狠甩在女子脸上。
“你……”红发女子顿时愣在当场,“你打我?”
“我不只打你,我还要把你的头发扯光,谁教你诬赖我是小偷!”田佳琪凶巴巴地说着,真伸手要扯她的头发。
就在这时,聂震天沉稳又富有磁性的好听声音在两人身后传来。“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乍听见聂震天的声音,红发女子立刻卸下一脸的嫉.妒、怒气与冰霜,同时挤出几滴泪水,当她转头面对田佳琪时,脸上更满是惊惧、柔弱之色。
“震天,你来了。”
聂震天的视线定定瞅着田佳琪扯住红发女子头发的手,英俊的脸上尽是惊讶。
“琪琪,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会和赫莉……”
这名叫赫莉的女子不等聂震天和田佳琪开口,便抢先说:“我看见她在看猫眼,好心地提醒她注意,谁知她不领情就算了,竟然还动手打我,扯我头发,幸好你来了!”说完,不忘用力滴了两滴泪水。
看着赫莉脸上明显的指痕,聂震天不觉皱起眉头。
“赫莉说的都是真的吗?”
田佳琪冷笑地看著这个叫赫莉的女子恶人先告状,“你相信她的话?”
“我相信我眼睛所看到的,不论你们之间发生什么冲突,你都不该打人,过来,向赫莉道歉!”
田佳琪瞬间瞪大眼,“道歉?我为什么要道歉?是她先开口骂人的,所以她应该先向我道歉才对!”
“但是你打人就是不对,听话,过来道歉。”聂震天伸手抓住田佳琪的手,将她带到赫莉面前,但却又被她挣扎甩开。
“我不要,我根本没有错,为什么要道歉?”怒极了的田佳琪一抬脚就往聂震天脚上一踩,同时将钥匙丢还给他。“还你,我不看你的这些珍宝了,也不管什么猫眼了。”
被田佳琪这么一踩,踩得怒火直线上升的聂震天脸色难看极了。“该死,为什么你总是这么倔强不讲理呢?”
“我倔强不讲理?那你去找一个讲理的女人当酋长夫人好了,项链也一起还你!”平白无辜被诬赖为小偷,又莫名其妙受了聂震天指责的田佳琪,正好将一肚子怒气发在项链上,当场扯下项链塞入他手里,然后气冲冲跑走。
田佳琪一走,聂震天正想追上去,身旁的赫莉却拦住他。
“别追了,走了就算了。”
聂震天一低头,望见赫莉满是笑容的脸顿时明白过来。
老天,原来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帮了赫莉,难怪那小东西会发那么大的脾气。只是她打人也真的不对!想到这里,一抹俊美得感人的笑容浮在他脸上,他悄悄做了决定,虽然这样做有点过分,但只要能挫挫小丫头的锐气,让她看清自己的心,那又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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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佳琪觉得自己一定是气疯了,因为一向脑筋清楚,过目不忘的她,居然跑错房间,闯进老皇后的寝室。
“琪琪,怎么只有你一个人?震天呢?”正在梳妆打扮,准备参加宴会的老皇后,看见田佳琪跑进来,亲热地问着她。
“他啊!安慰红发女妖去了,哪管得了我!”
田佳琪委屈地嘟起嘴,将刚才发生的事一一说出,当说到自己甩了赫莉一巴掌时,老皇后嘴都张大了,然后,如银铃般的笑声随即响起。
“我的天啊!你居然打赫莉?”
“嗯!”想起自己那一巴掌,她可是洋洋得意哪!“谁教她冤枉我,说我是小偷。”
“那你又为什么和震天吵架?”
“谁教他帮着赫莉而不相信我呢?”
“琪琪,你在嫉.妒吗?”
一听见“嫉.妒”两个字,田佳琪浑身像被电到似地弹了起来,双手胡乱摇着。“嫉.妒?我怎么可能会嫉妒?我现在一点也不喜欢聂震天了,甚至有点讨厌他,怎么会嫉.妒呢?”
老皇后是过来人,立刻明白这小小丫头根本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喜欢上阿格斯,更不晓得自己早被嫉妒给占满了心。她拍拍孟小小的手,拉著她坐在自己身旁。
“你讨厌他也没关系,只要他喜欢你就好了。”
“他喜欢我?哼!他才不会喜欢我,他喜欢的是那个红发女妖。”
她姣好的脸上又浮现那酸溜溜的模样,逗得塞洛特王妃几乎要爆笑出声。
“你不相信聂震天喜欢你了吗?”
“当然不相信,他现在竟然帮那个红发女妖来欺负我,鬼才相信他喜欢我。”
老皇后轻轻一笑,“没关系,姑妈有办法,可以证明聂震天是不是喜欢你,要不要试试?”
“真的?”
老皇后贴在田佳琪耳边嘀嘀咕咕一番,听得田佳琪眉开眼笑频频点头,几乎等不及要试探聂震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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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田佳琪到达宴会场时,时间已经有点晚,众人早就用过餐点,纷纷拿着鸡尾酒三三两两聊着天。但她的到来还是引起会场一阵骚.动,几乎所有男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她身上,尤其是聂震天,他的眼睛都快要喷火了。
这小妖精是存心惹人犯罪吗?聂震天心里这样想着,眼睛还是一秒钟也舍不得移开,因为她实在太.美.太.诱.人了。
今晚,田佳琪穿了一件连身的黑色晚礼服,在黑色的衬托下,一身吹弹可破的肌.肤显得异常白皙,由于礼服是细肩带露肩的关系,因此那的肩头毫无隐藏地露在外面,美丽尖.挺的胸.脯更形成一个美好的弧形,深深吸引着每个人的视线。
但最教聂震天无法忍.受的,却是那随着礼服开衩、走动若隐若现的修.长双腿,以及背后一大片软他快窒息的雪.白镂空……
老天,他真想脱下自己的外套把她包起来算了!
聂震天带着些许赞赏及更多的责备走向田佳琪。
“你穿这样不会冷吗?”
像是故意要气他似的,田佳琪一扬头,笑容灿烂地回答:“不会,因为我们等一下要跳舞,不是吗?”
让她穿这样和别的男人跳舞?那不如杀了他比较好!
聂震天摇摇头,“我不准你穿这样跳舞,去换件衣服再来。”
“我不要,皇后马上就要开舞了,现在走开,会错过第一支舞的。”
“我会要我姑妈等你。”
“那也不行,总不能因为我一个人扫了大家跳舞的兴致吧?”
“你……”聂震天俊脸一沉,“那你穿上我的外套,我不许你穿这样跳舞。”
田佳琪神气地一偏头,“为什么不行?我穿这样不好看吗?这可是皇后帮我选的喔!”
听到是自己姑妈选的,聂震天转头瞪了老皇后一眼,仿彿在说:你为什么要多管闲事替我找这个麻烦呢?
老皇后温柔婉约地笑着,丝毫不在意侄子那杀人似的眼光,手挽着一大臣的手走向中央准备开舞。
眼看已经来不及,于是聂震天索性自己搂着田佳琪的腰也跟着走进舞池。“除了我,今天晚上我不许你和其他男人跳舞,也不许他们碰你,知道吗?”
田佳琪开心地点头,可是瞬间又垮下小脸。“不行耶!我已经答应伊尔的要求,要和他跳第二支舞呢!”
“什么?”聂震天几乎要跳脚了,若不是音乐声正好在这时候响起,只怕所有人都会听得到他的叫声。“你说你要和伊尔跳舞?”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田佳琪故作无知状。
其实老皇后早告诉过她,聂震天和伊尔素来不和,两人表面上虽是朋友,实则两人从小竞争到大,不论学业、交友、工作,乃至对国家政策的看法,都有着相当大的歧异。
聂震天个性坦白、率直,做起事来也干净俐落,讲求效率,缺点在于脾气急躁,容易失去耐性,也容易被激怒,这点田佳琪可是亲身领教过的。
至于伊尔则有其父威尔森总理的冷静、沉稳,剖析事情的角度往往十分锐利有远见,但过度冷静的结果往往流于阴沉,也使人不容易相信他,这也是聂震天不喜欢他的最大原因。
以田佳琪天真、活泼的个性,断然想不出拿伊尔来刺激聂震天这种主意,所以这招也是老皇后教的,而且已经达到预期般的效果。
“不许,我不许你和其他男人跳舞,尤其是伊尔!”。
紧紧将调皮捣蛋的小妖精搂在怀中,聂震天以着引人注目的亲.匿带领她在舞池中移动。
“可是你是阿布达比的酋长,和所有女士跳舞是你应尽的义务,就算我想一直和你跳舞也不可能啊!”
这下聂震天无言以对了,因为田佳琪说的是事实,他的确有责任招待每一位前来的女士,和那些想和他跳舞的女人跳舞,特别是那些外国使节夫人。
但现在他只想将怀中的小妖精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她美丽的样子,他该怎么办呢?
聂震天头痛地想著,第一首曲子很快过去了,第二首曲子一响起,伊尔立即抛开原来的舞伴走过来邀请田佳琪。
田佳琪故意轻轻吻了吻聂震天的下巴,仿彿和他道别似的,走入伊尔怀中。
聂震天如果没被醋给淹死,就是快被嫉.妒之火给烧死了。
今晚他本想借着赫莉好好刺激一下这个刁钻的小麻烦,让她发现自己内心的真正情感,没想到她竟反而藉着伊尔来和他斗法?既然这样,他就奉陪到底了!
聂震天脸一沉,立即走到赫莉身旁揽着她的腰也跳起舞来,同时亲匿地将脸贴着赫莉的,呢喃地说着话。
面对聂震天和赫莉亲密的举动,田佳琪顿时觉得自己的心被狠狠刺了一下。
她瞪大眼睛,又气又怒地瞅着紧紧贴在一起的两人,丝毫没有注意到伊尔的手正放在自己光.裸的背上,轻.抚着她白.嫩的肌.肤。
“我可以叫你琪琪吗?”伊尔问着,故意炫耀似的,带着田佳琪舞过聂震天身旁。
田佳琪失神地抬起眼睛,“可以啊!你想怎么叫我都可以。”
“聂震天怎么叫你?”
提起聂震天,田佳琪精神稍稍集中一些,因为她几乎将大部分的注意力放在不断和不同女人共舞的聂震天身上。
“震天?”
“对,我想知道聂震天怎么叫你。”
“琪琪,有时候是猫儿、小妖精。”田佳琪据实以答。
伊尔闻言不由得哈哈大笑,“老天,我虽然不喜欢那家伙,却得承认他形容的真贴切,你真是个令人心动、惹人怜爱的猫儿和小妖精,我想追你,可以吗?”
“随你。”田佳琪略略推开伊尔贴得过近的身子;心不在焉地回答。她忙碌地寻找着阿格斯,因为他居然不见了,一个人怎么可能跳舞跳到不见呢?
伊尔一下子就洞悉她的想法,“别找了,他向来舞会只参加前半场的。”
田佳琪一愣,“什么意思?”
“当然是另外自己找乐趣,免得老是陪一堆老女人跳交际舞,那多无聊啊!”
伊尔不知是同情还是故意煽风点火。
田佳琪果然一下子就上当,“找乐趣?和谁找乐趣?”
“我妹妹赫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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