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佳琪难受的心想,小男孩或许是聂震天的儿子。她的心刺痛着,无法忍受这样的疼痛。其实她十分不安,在意乱情迷时也清楚的明白,他们之间有太巨大的差异。无法忍受与其他女人分享他,但是在他的国家里,男人能够迎娶四个妻子。她怎么能够只得到他的四分之一?
聂震天眼里的怒火稍微平息。取而代之的是某种神秘的光芒。他仔细审视着她的表情,捏着她的下颚,不允许她避开,非要看清她的所有反应。
“你在生气?你十分在意泪美人?”他询问着,语气中带着希望。她有这么激烈的反应,是不是代表这个冲动而迟钝的小女人,其实也是十分在乎他?
“我没有。”她口是心非的喊着,紧闭着眼睛不肯看他。
她是那么的难受,难受得想要哭泣。已经忘了多久不曾哭泣,她一直以为自己独立而坚强,却在遇见他后,因为那些莫名的醋意而懦弱。她痛恨这样的情绪,却又无法不去在乎。
聂震天静默的看着她许久,半晌后突然仰头大笑。他轻易的抱起田佳琪,原先阴霾的表情一扫而光,那张俊帅的脸庞上带着笑意,甚至还有着得意的神情。她诧异的睁大带泪的双眸,看进他绿色的眼眸里。她不明白,聂震天的情绪为何有那么大的转变,眼前的他快乐得像是掠.夺成功的海盗。她刚刚说了什么,或是做了什么吗?
掀开毛毯门帘,门前群聚的人们火速的散开,紧张的看着聂震天。他们刚刚全窝在门外偷听。隐约听见争吵声、田佳琪的尖叫声,按着就是聂震天惊天动地的笑声。正在困惑的时候,聂震天竟然抱着田佳琪走出店。
“你们回王宫去把协商的内容告诉国王,我要到沙漠里去一趟。”他简单的吩咐着,抱着挣扎不休的聂震天翻身上马,然后一拉缰绳,在众人的注目下离开市集,笔直的往城市之外的沙漠疾驰而去。
田佳琪挣扎喊叫的声音,以及马蹄逐渐远去的声音,混合在众人的纷纷议论中,逐渐在卡塔尔中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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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烈日高悬在无垠的蓝天上,酷热的温度笼罩大地。闷烧的南风吹撩卡塔尔的沙漠,四周都是细碎的沙,在阳光下闪着白色的光亮,风一阵阵的吹拂着,吹着沙丘上的细沙,未经人踩.踏的沙丘,平整得像是金黄色的绸子。
神骏的黑马狂奔着,马蹄踢起些许细沙,沙漠的狂风吹拂着聂震天的宽大长袍,那白袍的两袖翻飞着,犹如白鹰的羽翼。
他们已经远离了多哈,远离了有绿荫的城市,在一望无际的沙漠中驰骋着。他对马儿有着优秀的控制力,但如今却放任脖下的黑马兴奋的奔跑,松弛着缰绳,不给予任何箝制。
田佳琪原先还略微挣扎,但是奔驰的速度实在太快,她有些恐惧会摔断颈项,别无选择的只能紧抓着他的衣衫,以他的长袍躲避沙漠的酷热风沙。她的脸颊刺痛着,心儿在胸中狂跳,感受到由他身上传来的热烈情绪。温度很高,两人身上都是汗水。
她不知道聂震天要将她带到哪里,心中有着疑惑,却不再感到恐惧。
很神奇的,她能够明确的感受到他的情绪,不论是愤怒或是愉悦,他甚至不用言语,那双绿色的眼眸不会对她掩饰真实的情绪,在看向她时总是最真实的。
她略微抬起头来,看向前方的荒漠,放松身子往他胸膛上靠去。心中始终有种不踏实的感觉,像是在经历最华丽的梦境,她不断想起曾经读过的那些关于沙漠的传说,那些王子与美女、公主与盗贼的故事。如此美丽的沙漠,像是能够上演各类神奇的故事:她忍不住幻想着,靠在他的胸膛,悄悄希冀着这一刻能够永远。
就算有再多的差异,或是再大的鸿沟都无妨,最起码在此刻可以遗忘。她不愿意去想起,自己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明星,而他则是一国的酋长?
他们到达沙漠的深处,往一个美丽的小绿洲旁,有着一处精致而华丽的小宫殿。聂震天轻松的在宫殿前勒马,将盼影抱下地来。
“这里是哪里?”她询问道,双手捧着被风沙吹疼的颊。因为骑马过久,双腿还有些虚软,没有办法站立,只能倚靠在他身上,顺便利用他高大的身躯,挡住炽热的阳光。
“我在沙漠里的一处别馆。”他简单的回道,将缰绳抛给前来迎接的仆人。
你若是想骂我或是处罚我,只要回到家里,或是在那间店里就可以动手了,何必特地带我到这里来?”田佳琪摇摇晃晃的站稳脚步,不理会他伸过来帮助的手。倔强的举步往前走去。”还是你担心我的惨叫声会吓坏你宅邸里的人,所以才带我到这处沙漠来,让我即使喊破喉咙,也找不到任何救兵。“
宫殿用白色的大理石雕凿而成,墙上有着美丽的图案。因为绿洲的水源,四周的土壤是潮湿的,甚至还种上许多种类的植物。田佳琪略微观察了一下,认出不少植物都是香料。在秀秀的潜移默化下,她对植物的认识进步神速。
“你在这里藏着另一位美女吗?”她不悦的询问,无法阻止自己说出那些满是醋意的话语。
聂震天没有被激怒,反而露出笑容。那笑容如此满足,像是胜利归来的勇士,已经得到了心中最想要的战利品。“这里很隐密,之前只有调香师到这里,培育研究一些耐旱的沙漠植物,除此之外,我不曾让任何女人到这里来。”他神秘的说道,走入宫殿的大门,笔直的朝走道的末端前进。
这块珍贵的绿洲是最隐密的住所,而聂震天则是将最重要的物品,放置在这一处宫殿中。
田佳琪别无选择的跟随着他,走入宽广的宫殿。有别于室外的酷热,这里的气温清凉宜人,被晒昏的神智好不容易能够冷静下来。无心观赏四周的装饰,她的视线始终跟随着聂震天。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她僵硬的问道,双手握拳放在身侧。
聂震天轻易的看出她的迟疑,绿色的眸子里涌进笑意,让那深浓的绿色温暖得像是加温过的蜂蜜。“你还在意泪美人?她只是北方少数民族送来的礼物,我只当她是客人,不曾碰过她。”
“但是那个小男孩……”她冲动的抬起头来,焦急的看进他的双眸。心中其实有着深深的嫉妒,她无法不追究。
聂震天打断她的话语,明白了她的疑问。“那孩子虽然是她来到我宅邸后才生下的,但却不是我的孩子。她长年哭泣着,大概也是因为那个孩子的父亲。”
“你为什么不放她回去?”她疑惑着,逐渐白了整件事情。寄人篱下的女人,惦念着以前的情人,却又无法回乡,那简直是无法想像的事情。
“没有那么简单,她的美貌成为一项阻碍,让她成为族内.斗争的牺牲品。若是轻易的放她回去,说不定会害了她,让她成为男人们争权夺利下的奖品。”他张开双臂环抱着盼影,将脸埋.进她的颈.项.内,呼吸着她身上淡淡的茉.莉.香。
“琪琪,你在嫉妒?”他的语气中带着笑意。
她心中的秘密被看穿,脸儿不听话的变得嫣红,想要推开他的怀抱,却用尽力气地无法撼动他分毫。
“我没有。”
她直觉的否认,却换来他一阵大笑,那笑声里有着无法错认的愉悦。
“我喜欢你的嫉.妒,那满足了我的虚荣心,代表你的确在乎我。”他吻着她颈.项敏.感的肌.肤,感受到她轻微的颤.抖。他的手环抱着她的肩。以及纤细的腰,几乎可以这样抱着她一辈子。
“这就是你在市集中突然改变态度的原因?”她的情绪被他看得一清二楚,心里其实有些不悦。在她仍在猜测不安时,他竟然已经全盘理解了她的心,而且为那些可笑的虚荣,高兴得像是个孩子。
他徒然眯起眼睛,绿眸中闪动着危险的光芒,张开嘴假意用牙啃咬着她柔.嫩的颈项,亲.密的举动换来她细微的尖叫。“你竟然还敢提?你私自溜出去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帐!”他可没有打算轻易的放过她。
田佳琪眼看情况不对,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马上挣脱他的箝制,退了好几步,贴在墙壁上僵硬的微笑着。“震天,我有点累了,全身都是汗水,你先让我去梳洗,我们再来谈,好吗?”
她也清楚聂震天不是可以轻易打发的人,她到最后还是免不了被教训一顿,但是眼前逃得了一时是一时,她对先前在店内,愤怒得有如恶魔的他印象深刻,可不想再重温先前那一幕。
她的脸上保持僵硬的笑容,缓慢的往后退去,等退出他可触摸的范围后,逃命似的拔腿就跑。她跑去找寻仆人,表面上是打理梳洗的事情,实际上却是打着如意算盘,以为有了仆人在一旁,聂震天多少会收敛些。
她没有看见在她离开后,聂震天深刻的五官上,浮现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那抹笑容神似看上了猎物的狼。
在阳光的照拂下,由绿洲引来的水是微温的,田佳琪叹息着由水中起身,踏上水池旁冰冷的大理石,用柔.软的毛巾包.裹赤.裸的身躯。顺手拿过一条毛巾擦拭湿发,一面缓步走入仆人整理出来的卧室。
灿烂的织锦以及柔软的软靠垫,散落在厚实温暖的手织地毯上,瑰丽的图案在阳光下显得更加美丽。
田佳琪走到柜子前,挑着弯弯的秀眉,疑惑的看着柜子里数十瓶被编号与注明的冰绿色长颈水晶瓶。
每一个瓶子中,都承装着不同的花草精油,那是花草的灵魂,被囚.禁在瓶子之中。靠近柜子时,就能闻到那些淡淡的香气,像是花草灵魂的呼唤,等待着要从瓶子中流泄。这些瓶子应该是调香师留下来的,瓶身上贴着白纸,上面以娟秀的字迹标明精油的种类以及采撷的日期。
田佳琪正在查看的时候,冷不防一双温暖的大掌从后方伸来,夺去她手中的毛巾。她的心猛然跳动,险些因为惊讶而叫出声来,急促的转过身时,却差点撞入聂震天宽阔的胸膛。
“震天,你吓到我了。”她喘息着,仰头看着他。
他站得很近,显然也经过梳洗,黑发上仍有些许水滴,身上的罩衫已经褪下,换成轻松的装扮。略长的发垂落在眉上,而他身上雪白衬衫的钉子开到胸前,古铜的肌肤与衣料形成强烈对比,让他看来放.肆不羁。
“请把这项光荣赐予我,让我帮助你。”他以优雅的姿态说道,只有褐眸中焚烧的火焰稍微破坏了他的绅士举止。男.性的掌握住毛巾,轻柔的替她擦拭头发上的水滴。
她想要抢回毛巾,却在接触到他的视线后,彷佛被抽去全身的力气,只能愣愣的看着他,无法移动与言语。那双绿眸里有着催眠似的火焰,激烈而诱.惑,在压.抑了许久后,终于迸射焚.烧。
“我可以自己来。”她吞吞吐吐的说,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他的存在就像是一把火炬,火.热而危险,高大的身躯虽然有着优雅的举止,却在某些时刻流露出内在的危险性格。他是这片沙漠的子民,有着沙漠所赋予的狂野性格,一旦看定了目标,就不愿意轻易放手。
“但是我坚持。”他微笑着,并缓慢的低下头来。那抹微笑逐渐消失,因为某种因她而起的疼痛而极度渴望着。
她紧咬着唇,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事情,她的心跳得如此剧烈,让她的胸腔都在疼痛着,几乎无法呼吸。她的神智迷惑着,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该逃避还是迎向他的怀抱。
“琪琪,你还记得吗?在我离去之前,我要你乖乖的等待。”他呼唤着她的名字,将她的名字唤得有如一声亲.昵的爱.抚。
“我记得。”她彷佛被催眠般回答,感受他的指滑.入她的发。发稍带来的敏.感知觉,让她喘息着,双手攀附上他的衣衫。
因为先前的沐浴,或是因为他的触.摸,她原本雪.白的肌.肤上有着淡淡的粉红色红晕,看来更加美丽动人。
田佳琪颤.抖着,想要紧闭双眼,却又舍不得不看他。她的视线在他的脸上移动,双手尝试性的攀附上他的肩,在毛巾松脱的一瞬间,看见他眼中激烈的情.欲,以及赞叹的眼神。
“别害怕中我不会伤害你。琪琪,我的琪琪,不要迟疑。”他看出她的紧张,“琪琪,只要想着我。”
她感受到他的呼吸,在喘息的时刻里,吞入他的气息。
聂震天夺取她的喘息。他如此的迷恋她,从她激.烈.热.情的性格,到美丽的身.躯,都是他将会珍爱的宝物。
沙漠午后的热气,以及他的体温同时熨烫着她,让她昏乱炫惑着。她的视线蒙拢,感觉像是在海涛中飘荡,别无选择的只能依靠他。
“你的害喜症状好些了吗?”他的手轻.抚着她的腹部,想起先前她被害喜症状折磨。这些日子在北方协商,他的心却始终惦记着她,虽然知道秀秀会关照她,但是他的心就是悬宕着,非要见到她之后才能松懈。
田佳琪困惑的眨眨眼睛,半晌之后才了解他的问题。她点点头,在激.情的氛围里,感受到他的柔情。他关心着她的一切,在那慵懒放.肆,且爱戏.耍她的性格之下,其实地也有着细腻一面。
“已经没事了,秀秀把我照顾得很好,她拿了许多花草来治疗我。”她的指轻.抚着他深刻的五官,尝试着吻上他。
“我能够闻到你身上的茉.莉气味,彷佛融入你的肌.肤中。”
因为长时间用精油调养,她的肌.肤也透着淡淡的茉.莉.香,令人如此的迷醉。轻柔的吮.吻她的肌.肤,他觉得彷佛在诱.惑一个不解情.事的茉.莉.精灵。
他取来冰凉的织锦,让她躺在上头,在织锦的衬托下,她娇小的身段显得更加美丽。
田佳琪的神智是混乱的,彷佛在没有边际的海洋上,随着他的每一个吻而载浮载沉,双手只能牢牢的紧攀住他,像是攀住唯一的浮木,恐惧一松手就会溺毙在意乱情迷中。
“琪琪,睁开眼睛。”他诱.哄着,取来一只水晶瓶,用指尖挑开软木塞,霎时,一种令人昏眩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
她困惑的看着他,看见他倾倒水晶瓶,香气浓烈的精油流泄在柔.软的肌.肤上。那些冰冷的精油,在流过肌.肤时,引发她的战.栗,像是一个轻微而彻底爱.抚。
“这是什么?”她虚弱的询问,嗓子紧绷着。连自己都听得出来,这句询问不像是问句,倒像是一声令人羞.窘的呻.吟。
“这是伊兰伊兰,从远古以来,就是情侣间最受欢迎的花草。”他靠在她的耳旁,男.性的薄唇上有一抹微笑,说出这项精油的用途,在她惊讶的瞪大眼睛时轻笑出声。
田佳琪羞红了脸,从来没有想到花草精油的使用范围竟然如此“广泛”,久远前就被拿来增进男女间的情.欲。但是那气味的确让她昏乱,带来更深切的渴求,让她几乎难以呼吸。
昏暗的空间里,弥漫着伊兰伊兰的香气,有着情人间的喘息。沙漠的热度,让精油的香气薰然。
眼前的他高大而完美,橄榄色的肌肤以及因为动作而起伏的肌理,让她想起文艺复与时代的雕像。
只是雕像是冰冷的,而他却是火.热的。
他在衬衫下空无一物,在带她前来此处宫殿时,他就已经决定要在此处与她缠.绵。
“住手。”她言不由衷的低喊,被他的指鞭策到一个陌生的境地。
“猫儿,只要看着我。”他徐缓的说道,着迷于她的反应。他冷静的理智已经抛到九霄云外,此时只是被她迷住,在情.欲中狂野急切的男人。
“你不能……”她嘶声颤.抖着说道,不敢相信他竟会如此的挑.逗她,在她单纯的情感世界里。
“别忘了,我是暴君,我是没有开化的野蛮人,没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做的。”他的笑容带着些微邪.恶,将精油揉人她的肌.肤内。
他缓慢的收回手,居高临下的俯视她。
那些香气让她迷乱,而由他引起的情.欲风暴,则让她几乎疯狂。她心中有着些微的恐惧,但是却无法躲避,他向她展示了美妙的情.欲,让她也急切的想要他。
“琪琪,看着我。”他因为她的包.围而喘息,克制的汗水滴落在她雪.白的娇.躯上。
她始终看着他绿色的眼。
在柔.软的手织地毯上,一对人儿缠.绵于阿拉伯沙漠的炽.热午后,软.软的娇.呼配合着压.抑的男.性喘息、以及温柔的阿拉伯爱语。
沙漠的热风席卷过黄沙,带来惊天动地的暴风,就如同他们遇上彼此时,那激烈而火花迸射的相遇。
花草的香气在两人的缠.绵中蒸发,添加了情.欲的气息,变得更加浓郁。
她知道,这一生是难以离开这个暴君了。
她仍在心里称呼他为暴君。她的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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