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身子一震,将头一侧,一双眼里,太过复杂。
“哼,女人就是虚伪,尤其是你。”锦南王一声轻笑,益阳脸上刚一变,一句轻语却是另得她花容失色。
“当年你想连益求亲,为的,不正是这人嘛。”锦南王不顾益阳大惊失色,又是一声讥笑:“怎么,不过二十年不见,你便一点旧情都不顾。”
益阳眼里有惊有喜,盯在那侧影之上,娇艳红唇,颤颤巍巍,几次张口未都是只字未出。半响,涂满丹蔻的一只玉手,轻抬,抚在那皮包骨头的手臂之上,一声轻唤:“荣,是你吗?”
先生身子微侧,避了开去,却是未曾回头。
“荣~。”又是一声轻唤。如泣如诉里,一分喜,两分忧,同样复杂。
锦南王一旁怪笑:“他如今成了哑巴,可是不会再唤你‘纸鸢’了。”
“荣玄斛,你是不是见不得人好过。”益阳高声一喝,脸上是愤是慨,瞧在连翘眼里,却是如同看戏一般。
此处秘地,若不是和锦南王同坐一条船,这妇人,端端是来不了此的,她会因着先生,与他对峙,却并不能证明,她与临渊之事无关,与她被绑架与此无关。只这一点,连翘便不会对她客气。
“荣纸鸢,你也莫要忘记了如今身份,你是他人之妇,他是她人之夫。”锦南王又是一笑:“哪怕那人已死。”
经锦南王一提,两人身子都是一震,那妇人脸上不知所措,而先生,一双眼里却是再不复先前复杂,一眼清明中,很恨,是仇。
锦南王轻笑瞧着两人神色,举步踏到连翘神情,身子弯下,附耳一句轻语:“夫人可有想好,何时动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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