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动,我想把你们嘴里的布咬出来。”连翘轻声一说,低头凑到连子面前,嘴上往着那团破布一咬,身子往后一扯。
“呸呸呸呸呸~。”连子嘴里布条一落,低头就往地板上吐着口水,连翘回头又将巴尔斯嘴里破布取出,同样是一阵大吐。
连翘更是不解,两人‘忙碌’间,连翘眼上往着四处一扫。屋子里,东西不多,一张像是床的矮塌,踏上叠了两床被子。一旁墙角,一卷粗绳,和他们身上的一般粗细。除此之外,边只剩下侧开的一扇小窗,窗外挂着几条腌制的咸鱼,看着像是渔船。
“死矮子,竟然敢用丢在地上的破布塞我的嘴。”连子吐完,抬头一声大喝,脸上很是愤然。
“又脏又难闻,呸呸呸。”巴尔斯也是一脸菜色。
“敢嫌我吵,我还没嫌他们绑得我手疼呢。”连子嘴上骂出一句,朝着紧闭的房门一声嚷嚷:“死矮子,死老头,给我进来,你们这些混蛋,混蛋。”
连子如此模样将连翘吓得连连咂舌。心里不停得问着自己。
这是连子?是她那个乖巧又懂事的小连米?是那个处处都很礼让有加的儿子?
连翘不担心她们处境如何,毕竟,三人身上无伤无痕,黑衣人的目的显然不是想要她们的性命。
睁眼醒来,见到的便是,往日温顺小猫,此刻却如同炸了毛的狮子一般。塔塔尔克部落都是草原出身,不似中原人那般‘知书达理’平日里粗言粗语也是常事,连子从小听到大,以往未说,并不代表他不知。
瞧着自己儿子一改以往温和摸样,连翘心里不怒反喜。这儿子是她生的,她如何不知。他在众人面前都是一副温温顺顺的摸样,可那心里,却是小算计,鬼主意一筐是一筐,将荣天麟一身小手段都学了去,且还将那笑里藏刀棉里藏针的无辜摸样发挥淋漓尽致。荣天麟就曾笑谈,这小子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难得见这小子如此摸样,连翘在一旁瞧得一副津津有味的摸样。
“哈斯,先别叫,我们先把手上绳子给解开。”巴尔斯开口一说,身上使劲儿扭着。
“晚了。”门外突然响起一声低喝。‘嘭‘得一声闷响,门别狠狠推开,门口先出两道不高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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