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秦伯牙刚回到自己的位子上,被皇帝这一句话呛得险些要跳了起来,这个皇帝,怎么可以这么不正经?
目光投向坐在上座的连子期,连子期也正回望他,两个人看着,不明所以地讪笑了一下,又都收回了自己的眼光,但是速度再快,还是被别有用心的人看到了,比如容敬欢。
“陛下,请您自重,容某这次,本来是本着为你治病的心思来的,但是陛下这么菲薄容某的爱妻,请恕容某不告而别了。”
容敬欢看了一脸惨白的钟小宝一眼,开口就说,“伯牙,跟我回去吧。。。”
皇帝听他这么一说,就慌了神一般,扯了扯锦妃的衣服,就在那里脸涨得通红,锦妃有所会意,立即站了起来,“容公子留步,刚刚陛下只是开了一个玩笑,请不要往心里去,容公子难得来一次西照,说走就走,反倒是我们招呼不周了,陛下愿罚酒一杯,还请容公子为陛下诊治一番。”
葱白的红酥手说着就把一杯酒推到了皇帝面前,皇帝瞪大了眼,但是终于还是喝了下去,下下去还讪笑着说,“容大官人不要介怀,朕刚刚失言了。。。”
底下的群臣却又心凉了一分,西照的帝王,实在是丢了整个西照王朝的脸,以后四国之间,又流传西照西照皇帝失言了的笑话了。
“原来陛下金口玉言,也还有失言的时候?”容敬欢挑眉,然后看着皇帝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更加的难看。
“大胆,你一个平民,再有本事,也不过是一个平民,怎敢这么说我父皇!”
暴躁,残忍,没有城府,喜怒无常,最先跳脚的是连子息,作为西照的储君,实在是没有什么什么可圈点的地方,秦伯牙摇头,看向连子期的方向,果然,那个已经一把拉住了连子息,然后低声在连子息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就拉他坐了下去。
“容公子大人大量,何必纠缠这些细枝末节,父皇身体不适,偶有失言,也属正常。”站出来说话的是连子期,他一说,那些官员就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整个西照,拿得出手的皇室子弟,也就剩下了这个不受宠的二皇子,可惜,二皇子再好,就是不受宠。
“呵,还是二皇子会说话,那容某,就且替陛下查看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