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帮你教训人吗?子期在王府借酒消愁你不管,反倒在这里心疼一个小厮,我真搞不懂,你的脑子是怎么长的?”纳兰容摇着头看他,又看看那鸵鸟一样的钟小宝,刚刚不是很硬气吗,怎么一下子就变得这么弱不禁风了?
“纳兰容纳兰公子,首先请你注意,这是我的风满楼,该教训谁,该怎么教训,想必我比你要清楚,其次,那天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和连子期的关系,到此为止,现在我在意的人,是小宝,如果你这么胡来,请不要怪我不客气!”秦伯牙不想再去理会这个人,打算抱着钟小宝就离开,纳兰容却一把拉住了他。
“你当真这么无情?你在这儿和钟小宝卿卿我我的时候,你怎么不去想想子期在那里一个孤苦伶仃的,你知道他喝了多少酒吗?我从来没有见到过他喝那么多酒。。。”纳兰容停在那里,“秦伯牙,我知道刚刚是我无礼了,但是,你就不能念在子期为你这风满楼出了这么多力的份上,再去看看他吗?”
连子期借酒消愁,秦伯牙真是想要笑出来,明明昨天一整夜都在这里的,怎么到了纳兰容那里,就变成了借酒消愁的一副破洛样呢?“他怎么了?”
“他怎么了,只有你去才知道,这风满楼,你有钟小宝,有那么一般比妖精还精怪的侍者,你还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我给你留一张纳兰家的名帖,让你拿来吓唬那些来闹事的?”
“纳兰公子此言当真?”秦伯牙长眉一挑,看向纳兰容,风满楼没有了连子期明着的保护,纳兰容来了,未尝不好?
“当然当真,不过是一张名帖而已,我纳兰家给出去的,海了去了,现在,你总算愿意跟我过去王府看子期了吧?”纳兰容已经这样说了,秦伯牙不好拒绝,而且连子期做出这样的姿态,说不定就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他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