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现在,就让我们温习一下,你刚刚在迎春大会的表现,不够自然。”连子期抱过他,把头埋到了他的锁骨之间,紫色的衣袍下,蜜色的肌肤隐隐约约。湿漉漉的舌头划过,惹来轻微的战栗,“不如我们试一次,你好像让我着迷了。”
“殿下请自重,我是你的谋士,不是你的暖床,如果殿下喜欢男人,风满楼里,现在燕瘦环肥凭君自选,如果殿下相信我的话,我可以给你找一个年轻又漂亮的男孩子。”秦伯牙没有推开他,但是却变相地拒绝了他。
“真是无趣,愧得太守大人刚刚还夸你是个妙人。”连子期的声音已经沙哑,但是还是把自己的情绪控制得很好,“其实我真的很想尝尝,男人的味道。”
“殿下,我会让你着魔的,也许以后,你就抱不了女人的。”秦伯牙淡淡地说,同性情人,大概真的会比异性情人更有吸引力,季冬暖和顾临行,季夏凉和顾晨曦,也许就是例证,但是,在连子期看来,这却像赤果果的挑衅,或者也可以说是挑豆。
“我想,我想试试,你是怎么让我着迷的。”雪白的牙齿开始口肯咬、上那一片蜜色的皮肤,淡淡的体味,却如同烈酒一般,连子期觉得自己停不下来了,从轻轻的啃咬变成了或轻或重的吸口允,那一片并没有太过细腻的皮肤,却在深深地吸引着他,诱惑着他。
我会让你着魔的,秦伯牙如是说,再把这个人推倒在床上那一刻,连子期觉得,这一句话,他说的,一点儿也没有错,这个不再年轻的男人,确实已经让他着魔了。
雪色的罗帐被放下了,身体的火焰熊熊地燃烧起来,紫色的衣袍完全被解开,只剩下了薄薄的一层中衣,秦伯牙也没有拒绝他,其实他也想知道,自己对这个青年,到底是抱了一种怎么样的感情?连子期的手已经滑进了中衣,在他没有任何丰盈的月匈前流连不去,如同一个作恶的孩子一般挑豆着他积压已久的情谷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