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的身影从房梁上落下来,能说出这种恶毒的话语的,除了南风浅,还会有谁?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了晚上再来吗?你把喜鹊弄晕了,晚上谁和我合作?”
“难看死了,还不快把衣服穿上去,啧啧,又老又丑!”嫌弃地看了看秦伯牙,南风浅就拿着一件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灰色衣服,话说着就给他围了上去“就你这副样子,穿这样的灰衣服最合适了,我毒性要发了,快,把手抬起来。”
“不是说要隔六个时辰才发作的吗?你以为我是产血机器啊!”手腕上的伤痕已经用南风浅的独门秘药除去了,但是那隐隐的疼痛还让他心有余悸。
“机器是什么?我不管,手抬起来,我不我啃脖子!”
“说了你这种只看医书的人也不懂,赶紧的,吸完把喜鹊弄醒。”
南风浅说得理所当然,秦伯牙无奈,只好接过那枚红色的药丸,伸出了左手,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咬破皮肤的声音细微但是格外响亮,血液慢慢流失,咬住自己那个人的脸上,却露出了格外满足的表情,吸完血之后,微凉的药膏被涂抹到伤口,很快那两个锋利的牙印就消失了。
“你的血,真的很甜。”吃饱喝足的南风浅慢慢抬起头,唇上还带着一缕落下来的血迹,配上那种妖艳的神情,暧昧的语气,秦伯牙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狠狠地敲击了一下,这个男人,真是个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