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连本皇子都敢不放在眼里,你,给我给他灌下去,一滴都不许漏出来!”见喜鹊不肯起来,连子息忽然又把目光投向了秦伯牙。
这壶酒,肯定有什么问题,如果只是普通的加了春药的迷酒,喜鹊肯定不会怕成这个样子的,如果他上去灌了这壶酒,喜鹊必然遭殃,即使不死,也会恨死他,但是如果他不去送这壶酒,连子息估计也会迁怒于他,去与不去,他恐怕,都躲不过这一劫了。
“四皇子,请您高抬贵手,放过喜鹊吧,他还小不懂事。”说着,秦伯牙就跪倒在连子息面前,男儿膝下有黄金,前一世,他一个人都没有跪过,但是现在形势迫人,跪与不跪,也由不得他了。
“呵,一个两个,都反了不成?二哥,这就是你管的地方,连一个小倌都敢造次了?”连子息冷笑一声,然后转头望向岿然不动的连子期。
秦伯牙和喜鹊也一起看过去,三双眼睛,一时间,都望向了那个白衣胜雪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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