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啊嗯”屋内一阵阵欢愉声和床铺的震荡声由内而外的传出,门外的丫鬟各自低下头,脸颊上出现异常的红晕。
“王爷,卑职有事禀报。”一身黑衣与周边的环境显然是格格不入。单膝下跪等待屋内正在做着人类最原始事情的人发话。
“出去。”月夕冷月离开了身下女子的身体,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的温度。冰冷寒冽的双眼里满是厌恶。
“王爷,梅栀还想要……”如灵蛇般的身子攀上月夕冷月的后背,柔嫩无骨的双手放肆在坚实的胸前游走。
月夕冷月刀刻般的脸上,剑眉上扬,一双深邃的眸子如同深不见底的漩涡,一不小心就会让人栽进去。嫌恶的拍掉了胸前游走的手。掐住梅栀的下巴,冷冽的气息扑打在梅栀的面颊上,梅栀吓的魂飞魄散,剪剪水瞳里满是泪水,水嫩的肌肤上布满了惊吓的汗珠,尖细的下巴上出现淤青的红痕。
“别把自己太当一回事。”月夕冷月厌恶的望着床上一丝不挂的梅栀,说完把床上的娇娇人儿扔下了床。
“王……”一口鲜血吐出,溅洒洁白的地毯上,艰难的爬向坐在床头掌握着生死大权的人。
“来人。”月夕冷月穿着底裤懒散的坐在红木雕花大床上,一双犀利的眼睛无味的看着爬向自己的女人,抿着薄薄的唇,一丝玩味的笑显露出来,只是这笑太过冷淡,太过无情,没有丝毫的情感可言。
“奴婢在。”进门的两个婢女偷偷地看向床头光着臂膀的王爷,脸上的红晕迫使把头垂的更低了。看到地上鲜血淋淋的梅栀,吓的双脚瘫地。“王爷饶命,王爷饶命。”跪在地上磕头叫着求饶。
“饶命?你们错在哪里?”月夕冷月阴霾的双目望向进来的婢女。
“奴婢……奴婢没有服侍好王爷,该死。”年纪大一点的荷花双手的指甲掐进手掌中,保留着最后的清醒哆嗦的说完一句话,后背衣衫已经湿透,额头上的冷汗成直线落下。
月夕冷月把玩着手中的玉佩,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只是这微笑像索命的勾魂。“既然该死就不要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