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真美。”
“此花叫虞美人,花艳赛牡丹,因此也叫‘赛牡丹’,”钱瑾小心谨慎地拔掉了旁边的杂草,露出一座粉彩仕女花尊,与那虞美人交相呼应,极为和谐。
“妈妈,你可知这院子打哪来?”钱瑾不免生疑,若是蓝家买的,可当天提亲之人一副穷困潦倒之像,实在不像能买得起这院子的人,若说是凌夫人所赠,那更是无稽之谈。
这莲花弄的院子便是钱家旧宅,当时钱老爷就是在这里救了蓝侯爷的。钱瑾之所以有印象,是因为钱老爷说过这花犹如她娘亲沈氏,美得让牡丹都失了色。
“奴婢不知,”这个曹妈妈确实不知晓,本来这一趟就让蓝枫嫌恶,怎还会问东问西。
钱瑾抿了抿嘴双唇,思量后决定住下来,“妈妈帮我带个话,这院子我要了,多少银子尽管开口。”
曹妈妈虽不知这其中的缘由,但还是应下了,实则心里叹道,这大少爷性格内向孤僻,冷情高傲,不知猴年马月才能见着。
住在自家的老宅中,钱瑾的心都安定下来了,是该筹谋以后只有自己的日子了。
几天后,整个院子一派焕然一新的景象。钱瑾抛开俗事反而精神都好了起来,眼角慢慢盈满了笑容,曹妈妈看在眼里越发觉着这姑娘不同一般小姐,先不说吃穿亲力亲为,就连打扫屋子也是亲自动手,曹妈妈看起来倒像是那个吃闲饭之人。
闲暇无事之时,钱瑾便跟着曹妈妈学针线活,两个月下来,倒是像模像样,就连曹妈妈将她夸的天上有地上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