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只银针便直直射进了它的翅膀里,有厚厚的羽毛做保护,想来是造不成什么伤害了。
大金雕没有畏缩,反而更加凌厉地朝她抓来。
抽出匕首,叶晚冷笑,四年前,那只畜生也是这般抓伤她的,到现在那一截脊椎骨还不时隐隐做痛。现在,该是她还回来的时候了。
身子前弓,脚下暗自蓄力,反手挥动匕首迎向金雕。
雕是个狡猾的生物,不会傻乎乎到深入对方势力范围。是以,在爪子掠向她的时候已经做好了起飞的准备。
叶晚身子一矮躲过了那一爪,在它还未来得及起飞的时候,一把抓住了它的一只脚。另一只手带着匕首狠狠捅进了它的肉里。
斩脚的蠢事她是不会干的,连五六岁的孩童都知道这类猛禽脚上厚厚的一层皮连毒蛇的尖牙都很难咬破。相比起来,它的身体要容易攻破得多。
果然,这一下刺痛了大金雕。只见它扑腾着翅膀凄厉地哀叫一声,两只硕大的爪子胡乱地蹬着。
叶晚知道那一脚的力道有多大,自动放了手,身子疾退两步,自腕间抽出银丝准备缠住它的身子。
“噗”
斜地里猛地飞来一把用衣服卷起的长剑,其势如虹,笔直朝着叶晚刺过去。
能将柔软的衣料聚成长剑,风寒兮的内力可想而知。叶晚瞳孔微缩,弃了金雕翻滚着避过一剑后改向他杀过去。
那个如同终年不化的寒冰般的人已经立在了池水中,腰间系着一块白色的浴布将重要部位包裹住。右手持布剑,神情冷冽。“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