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臭的血顺着嘴角一路直下,叶晚狰狞一笑,不顾后背钻心的疼痛猛地将那半截命根子一口吐出,再吐上几口口水。
这恶心的玩意终究是脏了她的嘴。
这一番壮举让这些禽兽们一时害怕起来,胯间那原本涨得快要爆炸的玩意都瘫软下来了,老二只有一个,死在这疯女人嘴里以后还怎么风流快活啊。
短暂的震惊过后,这群饿狼们又恢复了兽性。不就是个娘们吗,刚烈是吧,抽上几十鞭子就老实听话了。
于是那鞭子抽打得更勤更用力了,挥鞭的兵士虎背熊腰,一鞭下去立时皮开肉绽。
她痛苦地翻滚着蜷曲着身子,再痛都不叫出一声,牙根咬出血了也不自知,只是反射性地随着鞭子的落下而不停的变换着姿势,死死地挣扎着。
“主子,就她了?”
不远处的大帐内,一道挺拔的身影掀开帘子一角神色淡然地看着那苦苦挣扎的女子,身后的军官打扮的人恭敬立在一旁低声问道。
“再等等。”被唤做‘爷’的男子沉吟片刻说道:“再加些料。”
得了命令的军官冲抢食的野兽们打个手势,立时妇女的哭声更急了、淫笑声也越来越大,似乎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这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
有兵士点起火把,将刚擦黑的天照亮。透过一双双覆盖着恶心长毛的小腿,叶晚看到了已经断气的同父异母的大姐和二姐。
她们圆睁着的眼睛正对着她,那光/裸的身子上有斑斑令人作呕的污渍,有兵士正高提着她们的双腿兴奋地一出一进。
奸/尸,世上再没有比这更恶心肮脏的事了。
胃里猛烈地收缩,她张开嘴干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