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在心底暗笑,将卫扬的形象在两人心中,毁了又毁,黑的不够,再黑,总之,她竭尽所能的为卫扬塑造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形象。
走路终归不敌骑马,即使一路有人陪她说说笑笑,她还是累的气喘吁吁,脚下胀疼的厉害。
“小弟职责在身,不敢久聊,若是被卫公公发现铁定是要被罚的。”她望着大军身后的车马粮草,心下打着主意。
“既然如此,我们也不敢妨碍的了你的职责,等到了边关,我们兄弟在好好研究,怎么帮你对付那个混蛋。”王石甚是理解的说道。
黑子解下包袱扔到她的怀中,“看你精瘦的,可别死在了路上。”
“呸呸呸,就算你死了,小爷也不会死!”她学着男人粗鲁的模样睨着一脸讪笑的黑子。
“我们就先行一步了。”王石卸下包袱,拉住身侧的黑子,拱手道。
她有样学样,随后拎着包袱立在官道旁,等粮草官行至身前时,她亮出司马昱给他的侍卫腰牌,“小的奉太子之命,与大人一同押送粮草。”
粮草官虽一脸狐疑,但她一身的宫中侍卫服和所亮的腰牌皆是真的,毕竟是宫中之人,他也不敢多问,只一个手势,便有人接过了她手中的包袱。
她笑道“有劳!”
她跟在马车旁,用手拍着车上的麻袋,一层尘灰因她的掌风而飘起,“看这车辙印,这一车至少有千石的粮食吧?”
“小兄弟好眼力!”粮草官笑道。
她轻巧的跃上马车,坐在马夫的位子,随着马车的颠簸而晃动着双腿,她吁了一口气,虽然颠簸了一点,但总比走路舒服的多。
他们断断续续走了月余,而司马昱则带着大军轻装赶路,早他们半月便已赶到了玉水关。
她跳下马车,胡乱的理了理头发,这一月风里来雨里去,瘦了些许,但黑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