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卿不语是无话可辩解吗?”司马光毅眸光深寒,一扫众人。
“微臣并非无话可辩解,而是谣言之事,臣无需辩解!”能在朝中稳站三十年,若做不到临危不乱,他不知已死过多少回。
“丞相此话说的甚好!”他笑容和煦,一如往常的走进大殿,行至陈氏兄弟身侧时,一双好似冰湖的眸底,扫向二人,“不知二位冒然带头弹劾本太子,可有十足的证据?”
两人冷哼一声,“若没有证据,微臣怎敢奏请皇上。”
“称病多时,今日为何突然上朝?”司马光毅望向他的目光,并没有半分身为父亲的慈爱,反而更多的是严厉与质问。
“儿臣这身子骨虽然比其他兄弟弱些,但也不至于一个小小的风寒,惹得连日高热不退。”一双寒眸在扫过老二和老六时,平静无波,转而对着殿外等候的卫扬喊道“将东西呈上来!”
司马光毅看着卫扬所呈的东西心下了然,但也未动声色,反而将目光落在陈氏两兄弟的身上,他是踩着兄弟的血,一路从后宫战到朝堂,这些把戏他岂能不熟知?
“儿臣今日来朝堂,本想让父皇替儿臣做主,没想到,却碰上这么一出,这不得不让儿臣怀疑,这是否有人精心策划。”他话中略带委屈,却也不卑不亢。
“这是何物?”司马光毅凝眉问道。
“这是儿臣这几日所食药中的残渣,经太医院多人证实,这些残渣乃是被人碾碎的白果。”他回身睨了一眼太医院的院首,身子像旁侧了一步。